“这样你就只要应付他一个就够了。只要有他在，你就不用去讨好所有别的比他弱但比你的人。你不用咽下那些人给你的屈辱，不用为他们生育——妹妹，虽然生育是我们一生中唯一要的大事，虽然越多产的女越被称颂，但生育真的不简单——”

我听着她的话，心里那恐惧不仅没有消散，反而更厚重了。这冰冷的情绪里还掺杂了恶心和难过——为她这样明晰地指的这条路恶心，为正走在这条路上被折磨着的她难过。

“这是我的第一个孩，”她有惆怅地说，“本来还以为……它的父亲无论是谁，都会是王。但愿它是个足够的孩，但愿不要是半。要不然可真是……”

“……我明白了，罗莱莎莉亚阁下，谢谢你对我说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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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，罗莱莎莉亚在我里都是丽的，贵的，大的，面对王也一副游刃有余的样，就好像一团烈火，肆意地散发她的光芒，谁也无法戕害到她。

“哎，别这样的表情啊，妹妹。还记得我之前教过你什么吗？——在界，你想要幸福，就要到对上卑躬屈膝的吞下他给你的一切屈辱——卢克西乌斯很，现在，除了王，他就是界最的族。等差不多十年之后，你的开始成熟，可以散发女人的魅力和诱惑，让你能开始你的狩猎后——你要找这样的男人，哪怕他疯狂，恶毒，喜侮辱你。哪怕在他边你要咽下许多屈辱，许多许多你原来想都想象不到的屈辱——你也要去找他。用你的迷住他也好，用利益的谈判笼络住他也要——让他庇护你，让他对其他所有人宣布，你属于他，他要占有你一生所有的生育。你知这样的好是什么吗？”

她微微支起上半，暗红的睛很认真地注视我。

“卢克西乌斯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疯，以后你见到他就懂了……我们玩骰游戏。那是隶间行的东西。哈，我们两个都对‘隶才兴趣的玩意’兴趣……不过尔维鲁斯可是一兴趣都没有，但也必须在这里一起玩。你是不是能听来了？卢克西乌斯很喜别人他们不喜的事，换句话说，他喜侮辱人。他连陛下都敢侮辱呢！被卢克西乌斯侮辱的时候，最好不要反抗，要不然他会更过分的事。忍了就行了。记住，要忍他，不要反抗他……”

恐惧攥住了我。

“你现在很难受吗，罗莱莎莉亚？”我问。

“本来之前和我约定好，等他成为王之后再让我怀——哈。因为我在游戏里赢了他，于是说要给我‘奖励’。哼。说翻脸就翻脸，说弃诺就弃诺。什么心血来的决定，别人都必须合他……”

我觉，她那副样与其说是在对我说话，忠告我，不如说是在对她自己说话，忠告她自己。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，因为她咬牙切齿，拳。

她摇摇。

她是会被戕害的。她，王喜的女儿，大的侯爵，会被王的儿戕害。被他侮辱，被他迫着受，怀上自己并不喜的人的孩。

她满意地，表情放松了一些，重新躺回去。

“……是什么？”我问。

罗莱看着我的睛，轻轻叹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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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说不上很难受，我渐渐适应了一。育一个孩的过程中有很多微小但折磨人的地方，可以忍受但当然还是没有它的时候更舒服。除非你是那特别喜生育的女，不然还是控制自己的生育，尽量少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