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那还是算了吧!
我转过,和他对视,问他:“那个没法自由活动的仿佛被囚禁一般的觉,那个黑暗的除了我们彼此的声音只有母亲的哭号的地方——你喜?”
他沉默良久。
“我不喜。”
我叹了气。
“让你觉得疏远是我的错……我会尽量少让你有这觉的,瓦尔德。我永远不会和你疏远,你可是我的孪生兄弟。”
“哦。”他说。接着,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,又开说:“尔维鲁斯建议我和你分开住。你希望如此吗?”
尔维鲁斯……也建议吗?
如果只是罗莱建议,我其实还是觉得她说的对,我应该遵循她的建议,不遵循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。可现在听见瓦尔德的老师居然在相似的时间也这么提议……
我觉就像有一统一的力量正在试图把我们分开。这很可疑,我直觉觉得,正确的法是说什么也要对抗这力量。
我对他摇。
“我不希望,瓦尔德。我们现在这样很好。很安全,很方便。”
我看到他的表情发生了某细微的改变。在那之前,他显得很绷,似乎闷闷不乐,可现在,他放松了下来。
他笑了。
“好的,”他说,“那我就不接受他的建议。”
“……你很不希望和我分开住?”我问。我觉得有惊讶,我还以为是我更不想和他分开。
“是啊,”他说,“我不想和你疏远。”
“瓦尔德,只是分开住也并不是疏远啊。疏远是形容心灵的距离变远,不是的距离。就算我们分开住,我也不会和你疏远的。”
“两距离变远我都不喜。”他回答。
原来他那张面脸和冷血的表现下面,是一颗这么依赖我的心吗?没想到啊……觉有窃喜……
我开始喝果,觉果真好喝!他开始继续看他的灵语诗歌,不过好久都没翻过一页。
“可惜我们不是同一个别,”他说,“要不然就能一起上课了。”
我想起一开始,我知他的名字,还以为他是个女孩。想象一下,如果瓦尔达里亚也是一个女孩——我忍不住笑了声。
笑完后,我告诉他从罗莱那里学到的知识:“族的孪生基本只有异才能活着生,因为某怪的血统的影响,同别的孪生会在卵壳里互相残杀,直到只剩一个幸存者,而异的孪生则会和平共。所以我们必须是不同别,不然只能有一个活着生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但是要是在我们那边,”我换成了中文,反正结界开着,不会有人听见我这样讲话,“男女是平等的,上学是在一个教室,一起跟相同的老师学相同的知识——要是我们是生活在我那边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