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由趴姿变为站姿,她就翻起了白,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。
啊......啊啊......
但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。
那么,惩罚的时间到了哦。
如此一来,只要少女有一瞬的放松,就会被项圈卡住脖,陷窒息。
是你的错啊,生着这么一双好看的睛,让人只想着让它充满泪,到现在,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要恨的话,就恨神吧。
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哦。
即使这样,她的仍在违背意志地发情。
哈啊......啊......不......不要嗯啊......求你......
被教徒和同伴玩了个遍,中途还加了其他成员,希雅不知经历了多少次,就连导致的失禁都发生了数次,她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,光是呼就耗尽了全力气。
教徒从袋中掏一团史莱姆状的,贴近希雅的下,那伸一角,在戳了几下后,簌地一声钻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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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徒喃喃自语着,将项圈上的链条也挂在那垂下的钩上。
啊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看
数分钟前她又被下了力媚药,现在浑瘙难耐,内像被几万簇细小柔的绒刮。她几乎要疯掉,如果不是被牢牢绑缚着,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手去。
最后一滴泪从她的角过。
但就算怨恨也没有什么用,如你所知的,没有任何事能影响我的涉。和着教徒的话,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。
以她的状态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,但在锁链的拉扯下,就算想要倒下也没有办法。
尽情怨恨我吧,全都是我的过错,但可悲的是,在这万千的世界里,没有一个存在能来阻止我。
少女的脚趾堪堪踩到地面,为了让被吊着的双手舒服一,她只能尽力踮起脚尖,绷的大肌让腔内更加,那被无数绒刮的酸胀从腔内延伸来,到大,到小,到每一条神经的每一个角落。
好像不太够,还是能够偷懒啊
少女神涣散,不自觉地下,她息着,难耐地扭动着,想要并拢双,稍微缓解一下快,但教徒无慈悲地在她膝盖之间横绑上一铁,不让她如愿。
希雅哽咽着,哭声慢慢转变为嗯嗯啊啊的,在烈的快面前,悲伤和委屈本不值一提。
拜托啊,要是让你继续的话还算什么惩罚啊。
教徒不怀好意地笑着,把希雅拉了起来。他调整好手铐之间链条的长度,将其挂在从天板上垂下的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