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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样一来，本想借此判的死刑也判不得了。看来得换个方法堵住她的嘴……

林夏当然清楚。那段时间能接近韩素澜的只有一个人，就是陪她一起住在看守所的俞天君。童杉也见过她，但每次会面都很短暂，半个小时的时间，什么都不够。

这不是会不会接受他的问题。当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，是他亏欠她，还是她亏欠他，都不好说。

“你既然要利用我，为什么不利用个彻底？”

“你还有脸说这话？”

心脏已经痛到麻木，不会再有什么，能比现在更痛了。

韩素澜沉默地看着窗外，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，但事已至此，她决心已定，不会再改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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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不放心林夏。嘴上说着怨恨，私底下为那女人的可一都不少。可见心里还是喜的。
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他说，“你早知会有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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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素澜冷笑一声，不置可否地扭过了。她的目的已经达成，自然不愿再和林夏多说一句话。

“都完了。母平安，后面只要好好照顾，大概率能顺遂生产。”

只要把孩生下来，再留到自己边，到时候就算他不在意孩，女人的母也是在的，只要韩素澜一哭，他又能怎么办？就算有反心也得忍着，乖乖听他差遣！

韩素澜心里忽然生一不详的预。她回去看林夏，可房门已经合上，只留她一人在这空的房间里。

林夏中发苦，他不认为自己有错，如果不是有人搅局，他有把握瞒韩素澜一辈，也有把握给她一生安稳幸福。他只觉得造化人，是命运生生拆散了他们，是有人将她从他边夺走。

但没关系。是他的总会是他的，跑不掉的。

“我哪里能未卜先知？不过是多防了一手，谁知就派上了用场。”韩素澜冷笑着拍开他的手，了有些酸疼的下，“怎么，你现在知了，你是想杀了这孩？那我的命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
林夏挥了挥手，让医生和护士都下去。他走到床边坐下来，抬起韩素澜的脸，她看着自己的睛。

林夏摇了摇，心里满是苦涩。

“我们已经结束了。”

“你还我吗？”
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“记住你现在的话。”

林夏在她床边坐了很久才离开。他很想亲近她，又想把她肚里的孩掉，换成他的。可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，只问了韩素澜两个问题，就离开了病房。

“不要后悔。”

“好。”林夏一气，将翻涌的情绪压下来，“如果我诚心悔过，尽力弥补我之前犯的错，你还会接受我吗？”

他自己就更不可能了。他只见过她一面，还是说了话就走，最多只碰了她的手，哪里过她的。

“检查都完了？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孩是谁的？”

韩素澜冷漠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