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的。”

他怔怔地看着韩素澜平坦的小腹，想到她被自己内到鼓起的肚，哪怕是在情事上稚如他，也察觉到了异样。

“就快了……”

“效果怎么样？”

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消散的情，肖晔一听就知怎么回事。他轻笑了一声，转动着手中的枪：“恭喜你成人啊，小柏。”

他挲着画上的鳞片，轻声地喃喃自语。

他不会容许她和俞天君一起逃。他们都在这里挣扎痛苦，她怎么敢带着人享受新生？

计划从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。什么赌约，什么纯血杂血，林家杜家，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。他要的是她亲承认自己的情，要她再也离不开他，要她冠上肖夫人的称号，此后余生都留在他边。

中午，童柏醒来的时候，他下去的还在韩素澜的里。红的依然将他咬得死，不愿意放开。空气中弥漫着情后的腥气，的味得他都猜不透自己到底了几次。直到记忆逐渐回笼，他红着脸将自己来，心疼地拨开她红的打算看看情况，却只摸到了一手透亮的。

韩素澜还在睡。她实在太累了，这场事野蛮又疯狂，不是大病初愈的她能承受的。

倒也不用担心抓到小兔后杜嘉麟会独占。他这次能回来，艾言一定在其中了力。他很明显有自己的小心思，杜嘉麟本来就会考虑他的想法，更不用说这次他帮了一个这么大的忙……

“啊，”童柏红了脸，“大，大概有……八，呃，七，呃……”

所以韩素澜一定会逃。

“……嗯。”童柏低低地应了，“如果她注定不能被我拥有，那至少她边要有我一席之地。哪怕是，以孩父亲的份。”

童柏给她盖好被，蹑手蹑脚的走去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“你内了几次？”

让她抛弃俞天君很简单，但那个男人绝不会容许自己再一次被抛弃。如果此时童杉替代了他的位置陪在韩素澜边，他们这里装的最好的“君”，会不会撕下伪装本……谁又知呢？

“没错。”肖晔赞许地，“我们要为自己谋划，等她考虑，永远都不到你们。”

背叛。以杜嘉麟的傲慢，又怎么容许的女人牺牲自己来拯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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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我给你的那些药随便用，不够了再找我。调教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，现在先保护好她的。”

“想想她对你，对童杉的那些事，小柏。”毒蛇在低语，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，你不为自己争取，她就永远只能是别人的，你只能站在远祝贺她幸福。再说了，我们这些人里，谁不卑劣？尤天君她答应尤太太不卑劣吗？杜嘉麟从小监视她，不允许她和你们接，甚至还了她，不卑劣吗？林夏容忍林寒眠她，兄弟共妻，不卑劣吗？我们都是一样的，谁也别说谁。因为不耍手段，就是得不到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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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那，我去帮她上药了，昨天得太狠，已经起来了。”

“……我觉得，我好卑劣啊。”他轻声说，“了这事，我现在都不敢看她的睛。”

童柏没说话。拿药的时候肖晔已经说过了，的越多，成瘾越，持续时间越长。他的确可以拿发情后神志不清来当借，可他自己心里知，他私心里就是想要多一些，让她依赖自己更久一。

“……谢谢。”童柏现在已经没办法对肖晔说些冷言冷语了，如果没有他，他哪里能得到韩素澜的同意，接近她，碰她。再加上，昨天的事，已经让他完全成了肖晔的帮凶，只能和他站在同一阵营。

电话被挂断，肖晔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。他继续观着悬挂在墙上的型画作，画上墨绿的蛇栩栩如生，一双紫蛇瞳里闪烁着骇人的幽光。能画得这么形象生动，任谁都能看画师倾泻在这幅画上的心血和情。难怪她要把这幅画藏起来，让他知了她心里的，又怎么可能放过她？

他不会激。他会把人抓回去，关在笼里，囚禁在边。

至于林家那两个么……老老实实当他们的逆党就好了，最好搅得杜嘉麟焦烂额不得安生，没那么多时间去理私事，不得不把调教的权力来才好……

“……很好。已经全收了。”

……他的，呢？

“哟，”肖晔呵呵呵地笑起来，“果然小孩就是力旺盛。嘛，拖你的福，她现在已经完全染上了瘾，没个两三年的，戒不掉了。”

“肖哥，”他直截了当，“她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