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8、相斗

她用力地挣扎着，终于挣脱了束缚住她的外，看着这双脚就要从半空砸向地面，蓬松的狐尾突然扬起，缠住了她一只脚踝。

好。

她努力睁大睛去看。这是一张熟悉的俊朗面孔，角上翘，凤上钩，勾得她心。可她叫不名字，她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，发雌兔求偶时的哀鸣。

她茫然地伸手去抓，似乎抓到了一片实的肌。她摸索着往下，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冷的凹凸不平。

“来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是谁？”

“砰——”

“我啊，求你了，”她哭泣，泪朦胧间，似乎看到一双茸茸的耳朵，从他柔的白发间垂落。她伸手去摸，受到他耳朵的颤抖，她凑上去，拿脸蹭着他柔的耳朵，不知怎么的，有句话就说了：“我的狐狸……你是我的狐狸哥哥。”

“不！别离开我！”

下一刻，期待已久的龙终于钻泥泞的沼泽，在她内肆意冲撞。韩素澜被他压在下狠，悬吊起的双无法闭合，她只能用膝盖夹了他的腰，随着他的摇摆迎合。

肖晔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，看她的眉从何时开始锁，抓着艾言膛的手也改为将他向外推。“疼，疼，”她泣着，伸手想将内的孽来，可成锁的兽怎么可能被她控制，她的小腹还是被撑到鼓起，隐隐可见那东西可怖的廓。

忽然她的手被一个茸茸的东西打了一下。她有些奇怪地握住了这东西，然后听得一声压抑的。他听起来似乎很痛苦，她心想着，正要松手，手却被人握住，有谁在她脸上咬了一，然后是耳垂，然后，尖利的犬齿没脖，这微弱的疼痛激不起她任何的反应，可接着，一硕的闯那片泛滥成灾的泥地，“啊，”她叫了一声，可接着，它又被人了去。

谁都好，救救我。

“我没赢。”

未退，韩素澜其实并不明白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。

如果这时候韩素澜是清醒的，一定会一耳光扇过去，再骂上一句要作自己作，别拉人垫背。可她已经神志不清了，无法阻止艾言被肖晔挑唆，她只知本已填满的兽鞭还在不断变大，变大，被撑到极致，甚至隐隐传来被拉扯的痛苦。

看着韩素澜浑无力地靠在肖晔怀里，杜嘉麟冷淡地移开了目光。

“你真不？”肖晔笑着，黑鳞鳞的长尾无声地缠上韩素澜的腰，“那你来呀，正好让我享受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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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的异似乎膨大了一圈，得也越发狠辣了。她明白了什么，一张，住了他的耳朵，伸去，着泛着粉红的耳廓。女儿家柔的吐息附着在他最的耳朵上，顺着耳朵往他脑里钻，艾言浑震，海蓝的瞳孔颤抖着在扁与圆之间来回切换，他的手背上长绒，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女郎的肤，看着鲜血淌下，他痛苦地闭上睛，地握住她的腰，用力向外。

，窒，蠕动着他的，不断冲刷着的……艾言本无法忍受再一次的刺激，他已经成爪的手狠狠拍在车厢上，抓五个的坑。

“啊！啊啊，好，嗬啊，好舒服，嗯，要死了，哈嗯——”

“来多难受？别碰她就好了。”可被求救的男人却伸手抓住女人的，向他腰间用力一送，将本就卡在的鞭送饥渴的胞。这一下狠狠撞在了最，终于得到一满足，韩素澜绷直了，如泉般涌而。她无助地张着嘴，腰无意识地搐着，连一个音节都发不来。

看着那一只血的脚踝，肖晔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。他笑眯眯地抬起韩素澜的下，引导她看向和童柏同时来，却一直冷旁观的杜嘉麟，附在她耳边，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：“瞧，乖宝，这家伙分明就站在那儿，却对你的苦难无动于衷呢。”

“唷。”肖晔噙着笑，看着艾言渐渐被绒覆盖的肤，“这就是了，都说了释放天，你还压抑个什么呢？没劲~”

他痛苦地叫。

“还要，啊，哥哥，哥哥，，我的，嗯嗯~~啊啊啊！就是这里！来，啊，哥哥，来！！”

“不要！我不要！”可女人却哭泣着缠上来，地绞着他的，“我，呜呜，把你的来……”

“啊。变回去了。”看着已经恢复人形的艾言，肖晔的语气里透着可惜。他再次卷起韩素澜的腰，将她被得糜烂的展示给杜嘉麟看：“不来享用你胜利的奖品吗？”

一片混沌里，韩素澜的理智早已逸散，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的渴望。

那个人还在问。

她难过地哭泣，扭动着，用模糊的视野去寻找能藉她的甘霖。

可她另一只脚还是重重砸落地面，鲜血从纱布中溢，无声无息，却刺痛了童柏的睛。

她激动地扭着腰，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何等的魅模样。她只是凭着本能抱着面前的男人，胡地亲着他的额，他的碎发，他的耳朵——

有人在问。

“我是谁？”

“不行……动作太大会伤到她的脚的……”

“不能……”

“不要！我不要了！”她终于哭喊声，用力地捶着上的白狐，“走开，别碰我——”

“肖晔！”

他难以置信地抬起，张要质问，却再也忍不住脑中一阵阵的昏眩，一栽倒在了车厢内。

艾言看着他比韩素澜的腰了一倍有余的蛇尾，清楚他现在的状态比自己好不了多少。如果真让他一次，小澜半条命都要没有。以肖晔为了无视一切的脾，她的脚踝一定会受到二次创伤，说不定会真的再也无法康复——

可是看着面前姿容艳绝的男人，看着他几乎毫发未损的和凉薄的睛，韩素澜只觉得有一冷从骨里渗来，逐渐席卷了她的。

离……开我……

“啧。”肖晔的脸骤然冷，他松开缠着韩素澜的蛇尾，正要动手，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力拽开，童柏冲来，抬手一针就扎了白狐的动脉。

“……是吗。”肖晔笑着，目光扫过已经昏迷的童柏，“那么接下来，我们去哪里呢，魁首？”

他咬着牙，努力克制着动的本能，可白的绒已经逐渐攀上他的小臂，膨大的海绵在她的内成锁，背叛了他的意志，早一步屈服于望。

好。

可是庞大的狐尾拍打在车门，发砰砰的震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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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也……无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