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想徐徐图之,却无意中发现,真相本不是陈正说的那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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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脑上。
然而没有人站来为当时的翠主持公,她被了猪笼,沉塘里淹死了。
“前来求助时,他告诉我,他是在京赶考的路上遇见了翠,后者对他一路纠缠,就算到了上京也不放过,如今他看就要成亲,害怕翠对他未过门的妻不利,这才四求人。”
“没错,”凌星渡肯定了她的说法,“我当时初茅庐,年轻气盛,有人不堪其扰,求到了我面前,想要摆脱她的纠缠,而那人,就是书生陈正。”
他被发狂的鬼王活生生撕碎,横死当场。
凌星渡假装没听见那个称呼,“依照着陈正的说辞,我找到了翠生活过的村落,从村中老人嘴里得知了当年的真相,便打算化解恩怨、降妖除。”
他所说的侯爷,指的是凌玥之父。
“阻止翠杀人。”凌星渡轻声说,“这是我生前在的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而实际上,那陈正确实偶遇了翠,却觉得有女鬼红袖添香也是一番情趣,后来更是利用翠的法力一路中、平步青云,然而他金榜题名后被朝中新贵看中,意图招婿,怕被翠反噬,才找了我。”
为了不吐已经吞下去的聘礼,婶娘编造了一个她与人私通的谎言,说她杀夫是为了与情郎私奔,于是夫家的人打消了送官的念——他们决定要把这(妇)沉塘。
槐树,木中藏鬼,至此,煞气已成,无可挽回。
“那家伙骨都砸裂了,”凌星渡比划了一下,“我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,或许恨意真的足以支撑人到很多匪夷所思的事。”
“我本是病急投医,谁知侯爷还真想了个法,让我和翠缔结婚,但这事他不能
无论生前生后,她似乎都在遇人不淑。
“那时候我离变成恶鬼只有一步,徘徊人间不肯离去,被死前的怨气和恨意冲的昏脑胀,随时都会化为毫无理智的索命厉鬼。”
“我察觉不妙,然而赶去时,姓陈的计谋败,翠已彻底发狂,然后……”
彼时凌星渡不过弱冠之年,又算不上天纵奇才,本不是已经晋升鬼王的翠的对手。
“然而,翠比我想象的更。”
“哦!”凌玥一捶手,“那个绿帽王!”
凌星渡没再说下去,但二人都知后来的发展。
“不光如此,在她的尸首浮上来后,她夫家为了愤,把她的尸吊在了村的槐树上,每个人路过村,都要对她吐一唾沫。”
“不得已之下,我去找了侯爷,那个时候我也只能想到他了。”
“所以说,她所的那一切,其实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执念?”凌玥若有所思。
然而翠到底饿了许多天,一击之后,她没有力气逃远,很快便被夫家的人抓了起来。
“其实就算送官,她也活不下来,”凌星渡,“妻杀夫是大罪,她难逃一死,但至少死的痛快。”
“所以你的执念是?”
“翠一诞生便是极为可怖的厉鬼,轻而易举的便屠尽了仇人。然而她煞气太重,即便大仇得报,依然怨气难消,便把媒人当时嘘的话当了执念,”凌星渡闭了闭,“大概是觉得,如果那是真的,就能避免后面的惨剧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