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家一败涂地,赢家也未必笑到最后,不过是一场替他人嫁人的闹剧罢了。”
作为罗教派的中砥,老大和老二都在后方养蓄锐,唯有老三和老四随军前来,当了大军的急先锋。
“然而事情远没结束,吕岳痛失所有弟,回去潜心修行,直到武王伐纣,才带着两名师弟在穿云关摆下瘟癀大阵,困了姜牙足足百日。”少年说完,看向他,“你知,为何当今世上只要有人病死,尸都会被火化吗?”
虽然没跟这位打过几次,但他每次都是这样,明明语气并不差,但所言内容真的是——异常刻薄。
被关在房内,除了送饭人外,基本都没见过。”
他指的,自然是文家四兄弟。
“那截教门下第一人的称号其实算吕岳自封的,这家伙尽修为,但行事未免张狂了些,招了很多人的,才会被诳去帮苏护讨伐西岐,把自己途都给搭了去。”
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,李晏磕磕的将自己在金鳌岛的所见所闻和盘托,包括“他们全都听金光娘娘的”、“十绝阵只有值护法,却没有了十天君”等,就如他所说,全都是表面信息。
少年摇了一下,“这样的仗,我已经打过一回了。”
“那就说说你知的,”那人耸了耸肩,“我是指——除了气候。”
“……你是来侦查敌情的吗?”往后说,李晏音调越弱。
“瘟君吕岳……”李晏喃喃,“是……那位号称截教门下第一人的瘟癀昊天大帝吗?”
某意义上来说,也是格恶劣的一了。
说到这里,他抬望向远方,在地平线的那,依稀是大晋边城的廓。
李晏痛苦的闭上了睛。
“……不知。”李晏摇了摇。
嘤嘤嘤,他以前就不该腹诽玉泉山的杨师弟是锯嘴葫芦,与其被人用温文尔雅的态度戳刀,他宁肯对着锯嘴葫芦自言自语!
吕岳是被烧死的。
堂堂一代瘟君被评价为“没脑”,那他是什么?浮游吗?
“你知的倒不少,”少年闻言睨了他一,“吕岳当年害人太多,人人对他避而远之,就算上了封神榜,也没有多少庙宇信众,没想到你修为不济,见识到还凑合。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,像是在聊一件极不起的小事,然而隐藏的言外之意,却令李晏遍生寒。
“……我听闻,是清源妙真君去火云求三圣才解了瘟疫之围。”李晏小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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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当年瘟君吕岳山,姜太公不是也没料到吗?”
“故人已逝,是人非啊。”少年叹了一句,“倒是那罗教,竟然把家四将给仿了来,可惜只是形似却无神韵,修为、功法都差了许多。”
“我想过遏止这场疯狂的回,但人力终有尽时,我又不是老天爷,哪能事事尽如所料。”
来了来了……果然来了!
“不过吕岳确实给当时的西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,”少年话锋一转,“他自恃法术妙,要以瘟丹屠尽西岐,众仙束手无策,唯有以莲塑的哪吒和修炼的……杨戬得以幸免。”
李晏缩了缩肩膀。
少年:“可见,能不能成,其实还是要看脑。”
少年轻声说:“因为吕岳,是被烧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