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师也喜伊久岛吗?”她问。
果然是人越憨越快乐吗?
凌玥打了一个“停”的手势,“且慢,既然你们早就相识,为何我师不认得你?”
“不过你大可放心,你师绝对不会有生命之忧。”
“说吞吃不太恰当,”白滇表示他们还是试图挽救过危局的,“更应该说是一混淆。”
“所以说,”凌玥了额角,“当时你师父把那貘吓了一大,它不小心啃错了,把我师的记忆当梦境给吞了?”
“为了缓和关系,师娘就让他搬去了自己嫁前的木屋,而那座楼的对面,就是你师居住的吊脚楼。”
无论是拜神派拿活人祭祀蛊神,还是蛊王的继意图害死他的徒弟,都是南疆蛊王想要尘封一辈的丑事。
“等我回寨之后,伊久岛的境一度糟糕到了在寨中呆不下去的地步。”
恐怕在白滇被捉这件事上,伊久岛扮演了一个不甚光彩的角,就算不是通风报信,恐怕也占了见死不救。
“我不知,”白滇思索了片刻,“因为一直到她走那日,伊久岛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。”
对厌恶南疆的伊久岛来说,方笙是他生活中唯一与这片土地毫无瓜葛的人,也是村寨之中唯一没有对他抱以恶意的人。
白滇闻言,了嘴,神有些躲闪,“这便要提到貘了。”
“我发现伊久岛的心思,是因为他藏在屋内的小像。”
在凌玥的印象里,这些长得熊、大象、犀、老虎合的奇怪玩意儿,最普遍的命运是被人扒后成坐垫来驱邪,谁能想到在南疆的山老林里,竟然还开发了新玩法?
谁也不知貘那长长的在方笙的脑里了什么,等到一切尘埃落定,他们才惊喜的发现,这位来自中原的大夫,把所经历的一切都给忘了个一二净。
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
大概是知这件事自家师父的实在太不地,在凌玥控制不住踹他几脚的冲动之前,白滇说:“通过这些日的接,我发现貘的法术依旧在生效,加上已经找到伊久岛的藏之,便想了一个计策。”
“伊久岛这人,之其生,恨之
情窦初开年纪的少年在温柔贴的年长女上寄托情丝,简直不能更顺理成章。
有这层隔阂在,也无怪后来二人搞到了兵戎相向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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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怎么会跟貘扯上关系?”凌玥狐疑。
通过方笙事无细的留言,很轻易就能看,她将前的男当作了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。
在此之前,凌玥也跟二师兄私下议论过,为什么大师明明是北人,却始终住着南疆才有的吊脚楼?如今透过白滇的回忆,她才觉稍微碰到了一丝属于方笙的秘密。
,另一个则在故事里销声匿迹?
对于为什么惊中还带着喜,白滇只说了一句“家丑不外扬”。
貘,传说中能吃掉噩梦的异兽。
要是方笙记得,他们恐怕还要烦恼如何封她的,如今她一忘皆空,那当然是皆大喜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白滇把刀刃往旁边推了推,“我也不知那群疯从哪里搞来的貘,在举行祭祀的时候,他们把它放了来,我师父打来的时候,它正在吞吃方笙的梦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