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句话忘了改自称,也忘了嗓,嬷嬷顿时一怔,惊疑不定的看向他,“你、你……”
杨开宣第一次见到自己未来的皇妃,是在大军班师回朝的那一日。
然而晋帝已经没心思去理会她了。
“哦?”皇后拿起一金钗在上比划了一下,“他们找谁治我的罪?太吗?”
大概是前实在是搜不到,此时的后已喧闹了起来。
后来在二人新婚燕尔,情正时,他也问过她,当初为什么那么快就应下了婚事,难不成就是为了他这张价值连城的脸?
“瞧你这说法,”嬷嬷板起了脸,“谁也不是天生就该母仪天下,再怎么心宽大度的正室,也有九十九次想把夫君的妾室卖掉。皇后确实堪为天下表率,但耍耍小又有什么稀奇?”
这样的恣意妄为,简直就是他的人生理想!
凌伯海成日抱怨的暴脾气元帅有一独女,自小当男儿教养,比说行事雷厉风行,就连武艺也得父亲真传,上功夫比男都好,在上京城的纨绔堆里,是人人惧怕的煞神。
实际上,晋帝总觉得,自打太地位稳固,皇后就当自己是个寡妇了,每天练练武、溜溜,闲了就瞅瞅嫔妃斗法,过的比他滋多了。
“嚼还是轻的呐,”皇后又拿起了一支步摇,“说不准前面那群老不死就会一齐上奏,狠狠的参我一本,说我德不位,
要说争风吃醋、争抢皇?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因此,后来需要挑个朝中有势的岳家时,第一个蹦他脑海的,就是这位能把全上京的功勋弟打的哭爹喊娘的元帅之女。
彼时他跟着父皇去给大军接风洗尘,一就瞧见她把一名嚣张跋扈的军士挑下了,动作煞是净利落。
“傻孩,”皇妃慈的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咱们这人,嫁娶还能由心?与其等什么天赐良缘,不如选个看得顺的。这样我每次想揍你,都下不去手啊。”
行吧,狠还是你狠。
他当时就陷了叹。
“娘娘!”看她的手指不不慢的在妆匣里摆,贴大女急的嘴角都长泡了,“外面的人都找疯了,四妃她们就差亲自去找了,您这时候装扮,要是让人传了去,少不得要治个大不敬之罪啊!”
晋帝愣住了,过了好半天才说:“朕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会听到有人说,皇后堪为天下表率……”
,偶有下场,也是为了逗一逗其他人,好给自己找找乐。
而此时,皇后正坐在铜镜前,梳洗打扮。
后来婚事初定,她孤一人闯皇府邸,跑了后院,四看了又看,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虽然你浑都散发着人渣的气息,但长的还是很拿的手的。”
回忆到此戛然而止,晋帝一气,没去已经吓到坐在地的嬷嬷,游魂似得离开了霜。
然后她就自顾自的跑了去,没去后一脸懵的准未婚夫。
晋帝拢了拢衣衫,学着人低下,混了搜寻的人群,顺着人往别去了。
“娘娘,您怎么说不听呢!”大女快哭来了,“就算他们治不了您的罪,官家病重失踪,您却一都不心急,这是要被人嚼的啊!”
“好好发挥,我等着当皇后。”
厉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