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大的男人摁倒在枕上。他对这征服者的视角到很满意,对方的表情有些茫然,但温顺地随他折腾,甚至熟稔地岔开了双,方便他来。
凯隐看着他的动作又想到他方才熟练的活,暗骂了一句婊。
拜凯隐贫乏的知识所赐,他完全不知之前需要些什么准备,但好在魅的似乎也不需要扩张或是这些麻烦的事情,就顺利的完成了结合。
男人尽量放松着合凯隐。他对这事似乎很熟悉,但他的却有些不受控制的青涩反应,像是生疏已久。
每次到男人的地方,都会柔媚的收。多来几次后就算是没有经验的少年心里多少也有了数——年轻气盛的影刺客莫名起了些争好胜的心思,他有意的在时用些力气剐蹭过那块凸起的,力求让这只的恶先到达。
这方式似乎十分奏效。男人的变了调,不复之前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情间红发恶神迷蒙地去轻轻咬他的结,虽然撩人,但凯隐十分讨厌这要害被别人碰的觉——他暴地阻止了男人的动作,为了防止他再这么,凯隐脆换了个姿势,把已经被了的魅翻过去跪趴在床上,从后面。
这姿势让凯隐能得更,同时还让他发现了新玩:从恶尾椎垂下的细长尾。
尾被抓住时,凯隐明显觉到男人的僵了一下。
手中的尾不安地晃动。凯隐玩心大起,从一路细细地捋到尾尖,而后递到边,伸轻轻舐柔的桃形尖尖。
同时也挤了一更狭窄的中,在凯隐看不见的视角,红发的恶低垂着,咬着嘴忍耐着尽量不发更奇怪的声音,失神涣散的金瞳满溢着生理的泪。
凯隐觉到男人的内里不自然的痉挛起来,他绷的脊背肌和颤抖的腰无不宣告着这场比赛将是凯隐的胜利。
他松开了手中恶的细尾,那条尾却本能般的缠上了他的手腕,柔的尖尖讨好地轻挠着他的掌心。
就好像一只用尾缠住对象不让对方离开的雌兽一般。
凯隐盯着男人后肩上细小的旧疤,不知为何牙有些发。也许是带来的快与杀戮颇有些近似,凯隐一时间起了些嗜血的冲动——他向来想什么就,于是他一咬在了男人的胛背上。
乎意料的,魅发颤抖的,绞得死,片刻后又整个人了下来,竟然就这样到达了。
凯隐被他这么一也得立缴械,颇有些郁闷的松了,把红发恶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