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夜无尽，也不回地冲了去。

“愿闻其详。”

二人疲力尽的走这片蚁猴之森，夜无尽看着天空孤悬的明月洒满了一地银霜，缓缓开问，“师叔，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？”

只见黑暗一片的森林之中，不停的有光芒起起灭灭，直到前方有稀稀疏疏的月之光从森林的隙中透来。

夜无尽又问：“如果月还在呢？”

作者的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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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，”空月正忙着检视自己在林中穿梭时被树枝划的小伤，用神力将使之愈合，“他们是谁？”

夜无尽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我也只是随问问。话说回来，我才跟着师叔历练了多久？这已经是第二次逃跑了罢。”

人类生活的世界就在那黑暗森林的外面，夜无尽的脚下却停顿了一下，连带空月也被拉住了。

空月一脸慨然：“成大业者不可惜。为了伟大的事业，适当的牺牲是可以的。但平时战斗的时候要带着自己的脑去，凡无必要的牺牲，无必要的屠杀，都尽量使其不要发生。你仔细想想，今晚我们所所为的是什么？”

在即将跨弥天之森的那一刻，夜无尽忍不住回望那些蚁猴，仿佛要从那些无法语人言的动上，判断什么属于它们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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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没必要，”空月奇怪于他的穷追不舍，“元老代过要小心这个，但并没有说过在发生冲突的情况下，就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啊。”

就是因为她已经清醒了，所以才知活着是有多么的不容易。

小朋友们都天真地以为自己有主角光环护，拖延犹豫不决也不会死吗？

“师侄，”空月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，连带着称呼都变得严肃了起来，“你要注意自己的措辞，什么是逃跑？什么是战略撤退？”

幻想自己天下无敌，幻想自己百折不死，幻想自己能够与所有所之人永远在一起。

觉一整季过去了，两人的关系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的展。

“蚁猴。”

她还总算是想起了月这回事啊。

大分蚁猴蹲守在原位不动，少分蚁猴试探的晃到接近月光的边缘，挣扎良久，然而似乎畏惧着什么，终归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后一直追不舍的蚁猴们忽的停住了脚步，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再度响起。

，然后直接从他们的上踩过去了。

空月促：“走啊。”

夜无尽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启发，“这是第二次战略撤退，师叔。”

论慢是有多慢。

彼时的空月不知，夜无尽跟她不一样，他还真有光环，还有着无限耀的光明神途。

空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，也是啊，自己过去不也是这般幻想？

空月一拍脑袋，“因为杀月不在我边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