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名状的觉。
“晚昼神女,看来你希望我为之代劳。”
空月在无谓的挣扎着向前一个扑腾,已经被夜无尽握住了前臂,被迫与人像的指尖相。
以她们相接为起,人像如同被火溶化的烛泪一般动着攀附上了她的肌肤,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全。
这和梦中的觉不一样。
梦境里,她几乎在没有任何真实的情况下瞬间就转换了视角,被定在了人像内。
但在现实生活中,她能清晰地到包裹、侵和沉陷。
这辈空月遇到过无数灵异志怪,某些时候她自己也是那些传奇的一份,今日却是破天荒地遇到这事——
她甚至有了一错觉,自己就好像是地里被蜡像塑封的活殉一样。
见另一层“肌肤”已经蔓延上了自己的颈项,空月不择言地骂了声:“夜无尽,你这个疯,快放开我!”
这是她今晚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下一瞬间,玉就淹没了她的鼻、面颊、额……直到覆盖了整个。
天光尽落,来自灵魂的窒息笼罩全,悲凉从空月的心中泛。这辈活得真是比上辈更憋屈啊……
细而密的刺痛从全的各个孔传来,她很难形容这自己从未会过的滋味,仿佛是——接驳。
对她来说无比漫长的过程,在旁人中只是短短一个瞬间。
动的玉肌肤收拢,嵌丝沿地合在空月的躯上,五官从模糊的脸庞中生,睫在微微颤抖后,睁开了。
空月看到夜无尽的脸庞离自己无限接近,他正在打量着她。
她想要张,却发不声音,想要抬手,却动弹不得。
这觉……仿佛还置那个梦境中。不同的是,这次她可能没办法迅速地醒过来了。
夜无尽还是失算了,他以为只要她与“十九空月”的人像相,就能够对他开说话。
事实上她哪怕心里已经将他成了筛,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。
夜无尽的心情看起来没有她猜的那么糟糕,“不错,虽然不能言不能动,但……”
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,让她转了一个,正对着一面明镜。
空月惊讶地看到原本是模糊一片的人偶脸上长了五官,那双目之中神采奕奕,盛满了惊讶惶恐茫然。
虽然不能言不能动,但看起来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。
更吊诡的是,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明明应该是自己,但是又不完全像自己。
她仅存于世的这个分不丑也不,没有任何有突特的记忆。换言之,不是任何人,也可以像任何人。
怪不得人们常说三分颜七分装扮,被夜无尽创造的这“十九空月”的人偶一塑形,上肤、服饰和氛围,她看起来居然就有七八分过去真正自己的模样。
剩下的那两三分,是那过于心雕琢凸显的异样。
“见了鬼了。”空月如是对镜中的自己心,她以前的肤可没这么弹可破的白瓷,少有场合穿这么繁复的服饰……
自我陶醉了一番之后,空月蓦然一惊。不对,她在陶醉什么,分明是是那个变态贪恋她的,在她死后造了这样一个人偶娃娃来抚他的心灵。
本来以为他想杀她,谁知他怀揣着一复杂的情绪,既记着当初的仇恨,又无法抵抗对她的怀念。
可惜了,如今要自己给自己当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