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夜无尽褪去了上的衣服,她的瞳孔蓦然缩小,她好像……错了。
三十五岁的夜无尽虽然照神族的年纪来算才成年不久,但是参考人类男的年纪,实在是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。
空月对于夜无尽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她死时二十岁的他,没意识到岁月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和状态的。
下这孩岂止是还没长齐,简直是长得太齐了,甚至还非常的密。
郁郁葱葱的黝黑森林把空月的睛都刺得生疼了,一支红杏……不,一紫黑的蟒从林中昂然探来,透明涎已若隐若现。
她不由得怀疑这副躺在床上的躯要是自己的真的话,想必第二天清晨能长一圈针来。
这小当年把自己那躯守护得很,最多也就让她绕边沾地在外面占了一些小小的便宜,蜻蜓地啵了几个嘴。
以至于五年下来,空月都本没有机会看夜无尽的关键位究竟是大还是小。
从如今看来,他是真的长大了,各方面意义上的长大,不是上半还是下半。
空月的心中不禁生的忧虑,夜无尽对自己的大小有数吗?他知这么大的需要匹多大的容吗?
他可别一味鲁莽行事,不知浅地穿透了她上合的这人偶,在她天残地缺的植分上生凿三个来。
如果是那样的话,她可能就当真是系撅断,血外,时日无多了。
夜无尽俯下来,去亲吻那张微张的樱,轻轻颤抖着、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的被他撬开,用探扫了一圈。
然而她终究既无法抵抗他,也无法给他以回应。
在浅尝辄止之后,夜无尽很快离开了那张嘴,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去其他能有回应的地方。
夜无尽在一番挲之后,将自己抵住了,再往里面缓缓纳的时候,空月的睫开始无可自抑地震颤起来。
难开一条狭窄到不能通过的,就是夜无尽对自己的规格的认知吗?
胀是胀的,痛是痛的,酸是酸的,但是空月想象中的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却始终没有传来。
一直到饱胀的觉贯穿了整个下,她到一条壮隆起的东西抵到尽的时候,再也不能了,她的全都已经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夜无尽猝然停顿了动作,为神尊的他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喜怒,但此时脸上却少见地了某不确切的动摇神情。
就在这一晃之间,空月仿佛看到了过去少年时候的他。
“我是不是好像……”夜无尽向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望去,津亮的染开来,“……少了什么东西?”
空月倏地想了起来,的确,他好像真的少了什么东西。
一个她死前拥有还来不及失去,但这副人偶躯却并没有的东西——一层男人如痴如狂追求的、给女增加痛楚、却对男有极大象征意义的障碍。
夜无尽抵在尽,退维谷时,两人四目相对,似乎陷了暂时的僵持之中。
空月用神巡视着夜无尽脸上每一分毫的变化,想不到他在塑造人偶时细腻微,将肌肤的纹理和发都打造得如此栩栩如生,却在一个古往今来男人都认为最关键的地方给忽略了。
莫非真如夜无尽所说,他没有办法创造自己所没有见过的东西?
还是因为想要迫切地看她与人偶能合几何,一时间遗漏了内构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