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担心被那只手覆盖在上受戒，取掉原本就极其微弱的神力，空月乖乖地挪过去，挨着坐在他的畔。

他曾经听闻燧明城的城主狡诈多智，在若年前能以凡人之躯将两位神明囚禁至今，心思必然诡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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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借着伸懒腰的姿势，扭过去看四周环境。

之前预计大师兄戏份较多的一季现在算来是第五季了。

天照心也会合着她，唤她的新名字，他们都把这当成一开心的游戏。

其他的六个师兄都没有在他们的边，明知天照心有自己的安排，还是忍不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追究其他人的去向，就是她的作风事。

这是天照心的个人习惯而已。

楼下的戏台上，戏班正上演着一时兴的剧，戏旦们唱腔婉转，台下观众如痴如醉，掌声连连，喝彩声此起彼伏。

她应该问些十五岁空月该问的问题：“师兄，今天晚上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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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的她中说，仍然面不红心不，空月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和表演技巧都相当过。

被摸了摸，“在这里要称呼我大哥哥……”

他同她寻常顽笑般：“不能放在一个篮里。”

也许是在十五岁空月上的这个灵魂，已经是二十五年之后的她。透过了时光的逝，再翻看过去已经泛黄的记忆，惊讶地发现自己仿佛漏掉了许多细节，对于很多的知也十分迟钝。

天照心微笑着看着她，“而你……现在是小珠。”

他们此时置于一座酒楼的三楼，透过回廊包围的天窗能看见整个酒楼的内貌。

那自己现在的另一份小珠……哦，空月想起来了，在燧明城逗留期间，她确实有着新的名字。

尚且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于梦还是幻境，但她曾经在夜无尽那里吃过教训，要是说了不符合时空、环境或角的话，轻者被察觉异样，重者边一切坍塌，前的天照心指不定也会消散。

“师兄……”空月很快就改，“大哥哥。”

与这样的人较量，天照心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神，任何一次任务动的前夕都绝不会让武神队的所有人都赶在一块，以免全军覆没，互相呼救不及。

但今天晚上天照心看着她的神中，却并不仅仅是开心，还有着淡淡的悲伤。

作者的话：

酒楼之内，人声鼎沸，酒香四溢。

游历人间时，她常常心血来，会给自己造许多个份，换许多个名字，容貌也会随之变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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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来。”天照心向她招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