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，却本无法阻止他的意图。当“拐杖”完全没，她的腔也只好被动分更多濡，保护脆弱的内不被伤害。

叶瑄握着杖柄弯曲的分，轻描淡写地转了转，她已经腾起腰哭到失声，如果不是被他后的手抓着，几乎栽到今夜的圣诞宴席中。

监护人满意地将手松开。那“拐杖”尾端弯曲的把手原来也别有用途，转至朝上时正好抵住她的。在她不受控制的搐中，没几下就将凸的磨得如一旁糕上的蔓越莓般鲜红立。

“喜吗？这礼很适合你。”叶瑄柔声说，他的银发如般拂过她死死扣桌沿的手背。

“该选下一个了。”

第一个礼随着她的颤动在她下不断起难捱的情。她终于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恶作剧式的玩笑，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圈。她心慌意地倚在桌边，有一瞬间错觉自己与侧那些甜的小零一样，即刻就要被吞吃腹。

叶瑄又一次重复了他的邀请，言语间隐隐有了促之意。她试图克制声音里不受控制的颤抖，最终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可怜了。

“选完下一个，就不用这个了，好不好？”

“嗯……”叶瑄不置可否地发一个单音，贴将她扶起站稳，拍拍她的背，“先去选吧。”

她向那缀满礼的圣诞树迈一步，双得几乎就要跪倒在地，被贴在侧的监护人一把拉住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状似关切地询问，“不舒服吗？”

她攥住手边的衣角，靠在他肩上答不一句话。间那险恶的随着她迈开的动作为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大刺激，原本只是轻微磨蹭在上的拐末端随着她的行重重碾向了心，原本就大红艳的在这突如其来的犯下被得歪斜，她甚至都来不及发惊叫就又一次了。

假如任由无力下的双跪坐下去，那可怕的玩会到如何的地步，红而脆弱的会被碾磨成何可怜的形状，而她又会发如何不堪的哭叫……叶瑄只犹豫了一瞬，还是伸手将她扶住了，那样的场景固然很令人期待，可是今夜还有大把的时间，没有必要一开始就得过。

泪洇了叶瑄肩的布料，他探手摸摸怀中少女那溢满泪的角，无奈地摇：“让你自己走恐怕天亮都拆不第二份礼了。”

她被抱到了圣诞树前。尽明白那些的礼盒中藏着的只会是一个更比一个不堪的品，可她心知监护人的要求向来是不容抗拒的指令，只能在的颤抖中取下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盒。

打开盒的时候她几乎都松了一气，一枚光溢彩的星星挂饰静静躺在礼盒垫上。她实在是被第一份拆的“大”礼吓怕了，这份礼状似无害的小巧模样让她稍稍放下了心。

叶瑄像注视一只被大雨打得彩翼抖颤的蝴蝶那样观察她的表情，轻轻拈起那枚挂饰。金的星星躺在白皙掌心，扣环连着格外巧的小银夹。她猜测这是个发饰？耳夹？

但随即叶瑄温声询：“左边，还是右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