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,下来。”他语气生地说。
觉难拿着铲也要去铲,闫思儿不解地问:“说不定一会儿又下雪了,现在打扫净了有什么用,为什么不等开了再打扫?”
觉难没想到她能这么快,原来她也是能好好跟人说话的啊,看来她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了,应该会少些为难自己吧,觉难正想着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了,现在是新时代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,家人都有慈悲心,遇上需要帮助的人,不分别年龄,都应当手相助。”慧文师兄大大方方地说,“来,坐这吧。”
就像古代的太监扶着主一样,只不过这个主行动起来不太雅观。
作者:天天加班,累病了,还好有存货,不过已经告急了……会尽量多整存货……唉……这班不知还上不上,一个月不到就累病了,大家一定要注意,少熬夜,别像我这样,动作一大就天旋地转的,很难受
怎么有人可以撒谎撒得这么大言不惭的,觉难心急火燎地解释:“我是看今天太了让你来晒晒,你别胡说八。”
闫思儿听了,嘻嘻地笑了起来:“说得还有理的,外面的人都在抢着去冰雪,你们这里行的是扫雪。”
“要不是闫施主你受伤了,你也能来一起铲雪,一铲下去就净一片,很解压。”一位僧人搭话。
“觉难!”慧文师兄斥了一句,“勿起嗔心,不怎么样,来都来了,来晒晒太也好的,太在这个时候可难得了。”
“你多收光,去去上的戾气。”
“我都有喜你了。”
“我是慧清。”慧清今年二十,比觉难还小三岁,是玉青寺里最年轻的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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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思儿从他背上下来,扶着他的手臂站稳,觉难僵地举着手臂,闫思儿就扶着他的小臂,两个人缓慢地朝主殿外的院挪去。
“你的耳朵好红啊。”闫思儿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,又亲了亲他光洁的后脑勺,“你的脑袋很圆。”
觉难闻言,刹那间心中似有无数蚂蚁爬过一般,又酸又,很陌生的觉,他不敢细品,只能假装没听见,快步将她背到森院门。
,他们都在外面扫积雪,我不能背你过去。”
“今天也要走路啊,何况,扫雪扫雪,开雪都化了,就称不上‘扫雪’了。”慧文师兄回答。
觉难看着她,张了张嘴,闫思儿笑眯眯地看着他,说:“觉难,勿起嗔心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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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搞不懂你,为什么非要我来啊?”闫思儿用手环住觉难的脖,在他耳边很近的地方说,温的气息洒在觉难的耳廓上,觉难的耳朵不动声息地红了。
闫思儿一句话又打破了觉难的幻想,“觉难,我要吃QQ糖。”
闫思儿难得听话,,朝觉难伸手,觉难蹲下将她背了起来,她的发垂在了觉难的肩膀上,闻到的味,是觉难床上的味,淡淡的檀香。
慧文师兄在另一边扶着闫思儿,闫思儿问:“这……这合适吗?”
“闫施主,觉难说你受伤了,你怎么还来呢?”慧文师兄看见闫思儿趔趔趄趄地走过来,急忙迎上去,关切地看着她。
闫思儿耸了耸肩,一脸无奈地说:“觉难师父烈要求我来参与劳动,我以为是这里的规矩。”
“这位师父怎么称呼。”
闫思儿坐在院中的长凳上,僧人们都各自忙着清扫院中的积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