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分了，向舟想。

“没事。”

她总是这样，温柔，似乎充满包容和，可仔细想才发现她表现的稳定的秩序正是因为什么都不在意，向舟想，你用神的那一面包容着我，又用人的那一面隐藏着什么呢？

亲吻她的额也好，嘴也好，甚至是也好，这些暗示着情的地方都可以，唯独不要是侧脸，火在说不清不明的地方烧起来，向舟忽然想到这是她们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谈及喜，可于木只是轻轻柔柔地回答她喜，神摇晃的幅度都没有变化，更何况心脏动的幅度呢，就像……就像她并不在乎说“喜”的对象，不只是自己，换一个人在此时此刻问于木你喜不喜我，都会得到肯定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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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张了张嘴，又闭上，她想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说，嗯了一声就拉她起来，于木略有些无奈地想、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了，于是偏亲了亲她的侧脸。

向舟一怔，仰看于木，里雾气蒙蒙，忽然觉心慢了一拍，于木眨了眨看她，逆着光看不太清，她的眸忽暗忽明，可向舟就是莫名地看于木的神也是的，不知从哪里来的风起她的心，温度顺着接传过来，于是许多患得患失就很轻易地在几句话里被安抚住。

向舟于是眷恋地蹭蹭她的脸，接着凑上去亲她的嘴角，她在心里叹了气，是的，她又安自己，至少此时此刻我们离得好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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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向舟想说些什么，可想了想还是闭上嘴。

这么想着，向舟忽然觉得很难过，于木似乎受到什么，着她的耳垂让她把搭在自己肩膀上，微微欠，方便向舟以更舒服的角度搂着自己的腰，火就这样蔓延开来，烧得向舟有些难受，她屏住呼，悄悄受着面前人的心。

于木几乎是瞬间回答，轻轻柔柔地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在于木面前不需要刻意低着声音说话，也不用摆什么人设，即使想要伪装，也会在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全崩塌，在她面前可以坦诚一切自己的脆弱、和孤独。不像之前遇到的所有人审视她、考验她，似乎在于木这里什么、说什么，都能够得到她的拥抱。

于木张开手掌与她十指相扣，另一只手环着她的手腕，认真地轻轻着。

“没关系呀……”于木轻轻拍她的腰，嗓音低哑又温柔，听得向舟几乎有些溺，“你看，现在我们拥抱，就觉得很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