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我可以问你一问题吗？”

“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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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的更不可信了。

“你知的，夕然，我一开始就喜你，而我并不要求什么，现在你能答应我，已经是我很大的幸运了。别因为这个讨厌我好吗？”

周晗知见我来，伸一只手，我明白了就把没受伤的那只手搭上去。

她从袋里掏手机，当着我的面跟手机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，就是拿几件衣服来。

周晗知叹了气，然后把衣服递给我，目光投在我上，竟然隐隐有一笑意：“我帮你，会不会快一？”

“……”

的这么怕痛。

周晗知好像一瞬间变得慌张，抓着我手的力也大了几分：“你看到了？那些话……”

我抿着，沉默了一会儿，又听见楚益的声音：“哎，老板～我需要帮忙哦，这人太重了，我可搬不动，我只是保住命，没说让她活得过今天，打个商量，找人把她搬去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，不打算问我些什么吗？”

我了一气，周晗知现在没有表现一我不满意的地方，但我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，或许是因为那本笔记，我觉得，我应该问，就算周晗知不愿意回答我实话，我心里也算有数。

她却并不给我思考的时间，我一次见她这么慌张的神，一向冷静的她此时脸却涌上涨红，嘴里的话不成调，好一会儿我才听清她说的什么：

或者难是谐音？画？

我有些疑惑，因为我看到的是计划书，里面并没有什么话。

“你会告诉我的，会在恰当的时机告诉我。”

我拿浴巾着，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走去。

她走了去，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绷带，她帮我缠上去，固定住，楚益仍旧悠哉悠哉的晃在外面，似乎是等她叫的人，也没有要来帮忙的样。

洗澡的时候时间好像会被无限放慢，我只能举着一只受伤的手，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抹着，着洒，洗够了就用抵住开关，慢慢的往外扭，声渐渐变小到最终消失，我又静静待了一会，疲惫绷的神经才终于松弛下来，有时间理顺大脑里成一团的想法。

然后就牵着我的手，又看了一我上的脏衣，我意识到上面全是血污，慌忙的去挡，但想想没什么用，周晗知早就已经看见了。

但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，时间过得很快，又好像不那么快，上完药之后，她让我的手自然垂下，我也睁了，对上她的神，冷淡疏离的眉在灯光下竟然难得的显得柔和，她说：“走吧，没事了，我都会理好的。”

她没说别的什么，只是默认了我这个回答，看上去似乎只是想逗逗我，但她刚刚的语气……我又听几分认真。

“我报销。”

“嗯？”

等到手被略的理好之后，我松了一气，才开始研究起浴室里的构造，我目光挪向周晗知，她愣了半响，明白过来就退了去。

“一只手洗……我也可以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“老板？”

“换上吧，或者你在这里洗一洗也不错，应该很难受吧，洗一下会好的多。”

我不知我应该说些什么，她明明语气这样的真诚，语气也不是作伪，确实是很慌张的样，但我的心就是莫名的提不上去，有一第六似的怀疑压在我的心。

她打开门，我跟着她往下走，接着就看到了早已在楼下候着的车，我抿了抿坐了上去，周晗知则攥着我的手，甚至攥的我有一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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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本笔记……就是，那个……我看到了……”

“没问题！”

话？

我开，声线透着明显的张。

我看了第一虽然上过药，但仍然在渗血的手，又陷了沉默。

真的只是这样吗？

“你要是不信我，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……夕然……我保证，我对你没有坏心思的。以前是，现在更是。”

周晗知回答着，声音听不情绪。

效率倒是很快，不知是不是早就有人在下面等着，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，不知他们是怎么跟前台沟通的，来的是个服务生，把衣服递给周晗知就走了，而我躲在洗浴间里。

楚益已经走了，只留下周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