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微微张开了，了小小的，看起来连他的一手指都不去。

“我会和负责饮那边的人说的。” 他回应着，思绪却已经不在他们的对话上。他伸左手两指，将分开得更开，也被撑开了一些。

应该可以容纳一手指了。

他用右手指压了几下，接着缓缓探一个指节，立刻柔地缠了上来。

但里面还是有些过于燥了，他还想继续，却受到了不小的阻力，他受到她下意识地合拢双，但很快又分开了。她的很，却又一向很能忍痛，她现在大概率觉得他正在对她行正常的检查，而检查的时候会痛，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“放松，不要张。” 他接近温柔地诱哄着。

下的异终于让Panboo停止了谈论其他事情，随着手指，微微的胀痛传来，虽然完全能够忍受，但却让她后背有些发麻。

她别过，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奇怪的觉中分散开，下一秒却被另一突如其来的酸涩刺激拉回，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，低去看，看到弗里茨正用拇指着她下面端的凸起。

“痛吗？” 听到她的叫声，他抬看向她，那张被罩遮住大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像是医生在例问询病人的情况。

她不知该说什么，只能回答：“还好。” 她想起了那次刚工厂时的检查，他好像也认真摸索查看了同样的位置，到底有什么好研究的呢？

得到她的回答，他又开始轻轻刮那里，那烈的刺激再次传来，一波接一波，她一开始还哼唧两声，后来莫名觉得发这样的声音有丢人，便咬住嘴，仰去看天板。

那刺激和痛不太一样，痛只痛一个地方，但它却会全跑，从下顺着背爬上大脑，再顺着脊背扩散，她只觉得连四肢都有发麻，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，有什么温的东西缓缓向外去。

她有惊慌，以为自己又要了，下意识夹往后退。弗里茨在小里的手指被啵地了来，没了堵门的东西，那小小的搐了几下，吐了一泡晶亮的，顺着她的下，沾了手术床上的垫纸。

他此刻很庆幸自己穿的是长外。

“又了...” 听到她略带沮丧地嘟囔了一声，他哑然失笑，解释：“这是正常分的，不是。”

Panboo迟疑了一下，伸手沾了一下的，放在鼻下嗅了嗅。确实和味不太一样，质也粘稠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