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崩毁，神可以破碎，但神本质是永恒的，总量不增不减。若年后，你和她死去，你们的神回归到星之华，直到如今，你依托神血血脉重生，而她与你为一，所以她也一起重生了。”

这信息量有些大，霖低下，手撑着脸颊，消化了一会。意料之外的，她理解得还快，就像她本就知，但暂时遗忘了一样。此外，她还意识到，这确实是个机会。虽然她作为祭品，肯定还是会被献祭给那个甚么卡，但她想明明白白的死，不想到最后都糊里糊涂的。于是继续问询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就是甚么失落小，她是遗忘女神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呃，真的吗……”霖先是小声嘟囔了句，又继续问：“那我们间的关系是？我和她和你。”

“你能觉到吧……你和她最初是一的，星之华的投影坠落到现世，本贯穿现世坠落在幽域时，原初的你，伴随星之华而生。幽域这个世界，孤独又危险，最初的你一个百年，是守着星之华，独自度过的。”

滢顿了顿，整理了一下语言：“最初的你，是完的，没有缺陷。以至于你都狂地恋上了自己的镜影，但越是就越觉得孤独。”于是呢，最初的你向星之华许愿，你就分裂为了你与她，虽然两人都没以前完整，但至少不再孤独了。”

说着，滢向往的神情：“初初分裂的她，不像现在这样，是很依恋你的，待你也极温柔，愿意为你任何事，只为满足你的一小小心思，任何事她都不对错，只听从你的决定，就像新婚燕尔，里只有丈夫的小妻一样……可惜，你不行，她不得不变得势，不然日就过不下去了。就这样，你们又相互陪伴了许多许多年……”

“诶！”不行？是哪方面不行？霖吓了一，自己好端端的，为何遭受这么严重的指控，真的好在意。只可惜，滢没有继续展开讲下去。

“虽然你是她命定的妹妹兼妻，但也不是说你一定多么在意她，只是，彼时只有你们两人，你没有选择呀……”话说到这里，滢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下：“其实，如果你没有失忆就明白，她除了外貌诱人，神力大，床上技术也很好，能满足你任何的求外，其实并不是你喜的类型。”

“我喜的类型？”

“你总是喜活泼情，心思简单，直来直去的女孩。恰巧全是她特质的反面，又恰巧都是初分裂后你自己的特质，怎么样，凑巧吧。”

意识到有些偏题，滢回到正题：“后来呢，你们又遇到了一些在幽域挣扎求存的住民，主要是误那里的人类。你觉得你比他们，所以呢，你开始保护他们，成为了他们的神。”

“那滢呢，滢和我的关系呢？你是不是我的……”可霖还没说，就被滢的指尖抵住了：“我讨厌你说那个词，你不许说那个词……总之我不是你们的那个，非要说，我是你和她合失败时，产生的神碎片，偶然聚合在一起的产，我是一小分的你，加上一小分的她，所以也同时拥有你们一分的记忆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霖大概知滢想要表达什么了，但是这形容也太象了，于是她继续追问：“那滢，你是从前的我……生的么……”

“算……算是吧……”原本游刃有余的滢，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，她脸红彤彤的，四下张望着，就是不看霖。

“从前的我有抚育滢么？”

“有……有一，有时候你不在都城，就是祭司们，或者她……”

“从前的我哺育过滢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