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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,这次没打死
吃了晚饭后,绿禾就已经在房间里面bi跪着。
她似乎不是很抗拒罚跪。她总是当成是在寺院里打坐。尽guan要比打坐折磨一些。毕竟跪着对她来说,总是比挨打好受多了。
陈敬很少用檀木戒尺来打她,算下来也就两次吧,他喜huan用藤条和鞭子,可能是不会轻易打死人,她想。
其实陈敬用什么都无所谓,只要最后让她还能再活着就行--毕竟也还没到真正决意去死的时候。今天她说的那句话,她现在想想确实鲁莽了些,怨不得他生气。是这样的,因为连她自己都没zuo好死亡的准备,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地轻易说chu口呢。
不知dao默默跪了多久,陈敬推门进来了。她习惯xing抖一下,然后克制自己恢复平静。
“起来吧。”
他径直走向玻璃柜,推了一格门从里面拿chu檀木戒尺,随手往床指了指。
绿禾看到是戒尺,心就死了一半,脚步也沉重了。脱光了在床上趴好,默默shen呼xi缓解恐惧。
陈敬将她手绑在背后,她彻底心死了,还没打,已经开始哭。
“闭嘴。”
陈敬chou了第一下,chou得她惨叫一声挣扎着要起shen躲开。
“三。”他刚数,她又立ma趴回去,第二下打下来又死命挣扎。
打了四下,她从床上哭着挣扎到床下死都不肯趴好。
“疼。”
“受不了。叔叔,太疼了。”
每一下都好像要她的命,疼得她冒冷汗。
“不是想死吗?这zhong死法最痛苦,很适合你。”
陈敬没等她辩驳,把她又扯回床上,an住她就开始下死手。
绿禾手被反绑在shen后又被an住没法挣脱,声嘶力竭地哭喊哀嚎,拼命蹬tui缓解疼痛。chou一下就一片紫。她想求饶但是说不chu一句整话,气还没顺过来就开始惨叫,哭得快断气。
就在她gan觉自己真的要被打死了,叫都叫不chu来声,gan觉额tou冷飕飕的tui也蹬不起来了,陈敬终于停手了。濒死的gan觉,像低血糖犯了一般。她心tiao得极快,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,恐惧地闭上yan,祈祷自己能缓过来。
十几分钟后,有一双手覆上她的脑袋轻轻地rou了rou,她gan觉到了--还好,还没死。
“这么怕死,以后要是再说一个死字,我不会停手了。”
“叔叔。”
“嗯。还活着,没死。”陈敬拍了一下她pigu,痛gan又将她冲击清醒。
缓了缓终于睁开yan,陈敬又开始折磨她。踢开她的tui,又把戒尺斜着cha下卡在她私chu1下面,像木ma刑一般。
她想往前挪,又被抓回去,死死an住,私chu1卡死在戒尺横截面上,尖锐刺痛磨得她tui直抖,咬着牙掉yan泪。
陈敬坐在床沿,手指扶着戒尺,幽幽问她:“要停下吗?”
她知dao说要还是不要,都不会是他想听到的。到时候免不了又挨一顿打。
“您作主。”绿禾声音都在抖。
陈敬嗯了一声,不再言语。也没有拿开。
戒尺卡了多久,她的tui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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