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,不是的错。”
“什么?”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,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,怎会正常呢?
“阿娘与我说,她与母亲都会这般,这很正常,不瞒说,我也试了一次。”
既是正常,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?
林弃是彻底听傻了,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间停留,脸通红。
“这、这事不必同我通会。”
遭了……
林弃住间,就这么稍一想像,那又了。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,贺念璠却浑然不觉,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。
“……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,我怕疼。”
“不行!你不能分化为乾元……”
这一喊,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,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。
“为什么?乾元君多好呀。”
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,若是分化为乾元,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,还不用经历生孩的苦。
“我、我,”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来,脑中在想着说辞,“对了,你不是怕疼么?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……”
这话确实不假,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,痛得她一度昏厥,把皇——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。
可林弃知,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。
林弃心里想着事,手上也忘了遮挡。
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,一就看到了林弃下鼓起的大包。
“,你那……”
贺念璠盯得直白,林弃的脸红得几滴血,她一路后退,不曾想被后的床一绊,整个倒在了床上。
“你先去,”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,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,“我……嗯!”
那双熟悉的柔小手在摸她的。
“,你很难受吧?我来帮你。”
贺念璠的手在上不住画圈,林弃脱力,闷哼着:“你、你知自己在什么吗?”
“嗯?”贺念璠眨着凤,一脸无辜,“我在帮自渎啊。”
见上有渍蔓延,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带将脱下,两月不见的硕大从里弹,前后晃了几下,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。
“,它好神!”
林弃放弃了抵抗。
这是最后一次,若有下次,她一定要严声拒绝……
还未完全起,大小的只一半,借的透明,贺念璠用力动,不一会儿,整个便全,是熟悉的粉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