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会稽两月,学业耽误了不少,贺念璠本就对读书不上心,这下更是比学堂中的同窗落下一大截,每日
响起叩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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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啊……”阿想了贺念璠茸茸的脑袋,“这不正说明你还有机会?或许她也喜你,可害怕你招受世人的偏见,才将你从她边推开。”
“你怎会如此想?”阿想是看着贺念璠长大的,这孩从小脱,藏不住心事,她还从未见她失落成这样过,更不会去究自己的双亲为何都是乾元,“你待会儿随我屋,跟我讲讲在会稽发生了什么,好吗?”
“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?”
阿想姑母与贺躬行一同将这个消息同念璠说时,她似是石化了,好一会儿才有动作。
贺念璠愣住了。
“那她可喜你?”
“小来的不巧,驸和公主去了蜀中游玩,现在还在路上,”阿想这才反应过来贺躬行急急忙忙来寻贺灵韫,定是有要事,“贺家发生什么事了?”
是贺念温,学堂已经散学了。
“你分化为乾元了?何时的事情?你才十三,当年你母亲和姨母都是十五岁才分化的。”阿想在贺念璠上左瞧右瞧,一只手在前叹一气,“还好你没事。”
阿想正要将提前编造好的借说,却见念璠的面愈发凝重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贺躬行卸下严肃的外在,与年龄相符合的笑容,“我还担心最终会徒劳无获,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,一下就找到了,也不知姑母何时回来?”
“阿想姑母,我听堂屋那位客人说念璠回来了,在您屋中?”
“是,你来吧。”
这倒也能解释为何她一次都未回过京城,阿娘和母亲自她记事以来也再未回过。
不不不,怎又想到她了?她们都是乾元,就算提前相遇又怎样。
“这是当然。”
喜她吗?即便对她很好,起初还说要与她成为恋人,可她好像从未听亲承认过喜自己。
“阿娘既是御史大夫的女儿,为何要与母亲跑到蠡渚来呢?”
“是因为祖父不接受阿娘与母亲皆是乾元,所以她们才会离开京城吗?”
贺念璠清楚地看见,的声音现的一瞬,阿想姑母的眸为之一亮,但很快又变得暗淡,声音也冷冷的,与同她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。
“那你喜她吗?”
怕重蹈覆辙,她们再未同念璠提过京城的往事,是以念璠至今不知晓自己的份,她是林氏血脉,更是贺家弟,是贺躬行小的堂妹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喜上那个乾元了?而她拒绝了你?”
“当……”
阿想并不太清楚贺念璠在会稽结识了谁,这两个月又是呆在谁府中,贺念璠也未明说,只说自己在会稽认识了一个很有权势的,是个乾元。
真是天大的惊喜,贺躬行竟是自己的堂!
“是,”贺念璠在屋前下定决心不哭的,她已经分化了,作为乾元君不该再像过去一样哭哭啼啼才是,可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,“呜……她说、她说乾元相恋是不被世人所容的。”
明显留在京城的前途更好吧?说不定她也能在京城生、长大,随着阿娘在宴上更早碰到弃……
阿想与贺躬行面面相觑。
“我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