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你这个小杂（耶律昇h）

耶律昇自记事起就未见过自己的阿翁，她与阿娘在大周与契丹的边境长大，既见过许多汉人，也见过许多契丹人，可她不与任何一方长得相像。

在十五岁前，她还不叫耶律昇，她姓李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姓氏，即便是一个如此常见的姓氏，言行举止也与旁的同龄人相同，却因截然不同的外貌，她从未被边人接纳过，同样不被待见的还有辛苦抚养她长大的阿娘。

她的阿娘来自遥远的西方，一个叫波斯的古国，阿娘有着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长卷发，一双如同宝石的绿眸，她的睛与阿娘的如一辙，不论在大周还是契丹，都是异族的象征。

“杂。”

“没爹的野孩。”

“回去。”

可她该回哪里？哪里才是她的归？

“阿娘，我的阿翁是谁？我为什么没有阿翁？”

阿娘只是将她搂在怀里，轻声说：“等你分化后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她分化了，可是还来不及询问阿娘真相，一群蒙面的刺客闯家中，同时抵达的，还有几个提刀的乾元君，他们将自己和阿娘送上车，喊：“快跑！跑得愈远愈好，那位找到你们了！”

那位？那位是哪位？

在车上，阿娘这才同她说清：“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，他被自己的弟弟夺权篡位，你永远不要忘记，你本姓耶律，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脉！”

再之后，一名刺客追了上来，她与阿娘就此失了联系，起初，她希冀能得到母亲的去向，可渐渐的，她发现希望渺茫，在大周边境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，见识了何为人间疾苦，她想，只要能活下去，她什么都愿意。

一开始，她最多些力活，可不够，远远不够，报酬本填不饱一个正在发育的乾元君的肚。

一日，她在一座府邸替当家的搬运货，不想府中那位年轻貌的夫人竟看上了她。

她将她拉屋，柔的手撩过她的小腹，停在她的下，：“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，你若愿意服侍我，一次二两银，如何？”

为了钱，她愿意，即便此事是为世人所不齿的。

“你这个小杂，看着年纪不大，下这东西长得这么大……啊～”

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的成熟妇在她上放肆地浪叫，耶律昇抓住她的两条夹在腰上，她长期力气活，力自是好得不得了，线条好看的细腰一前一后不停地摇晃，快得只能看见残影，长的在坤泽久不经房事的后撤，带一滩浆和红的，她又用力往一，密的蜷曲耻和袋撞到坤泽横溢的鲍上，大的开狭窄的。

“啊～你这条杂狗～”

坤泽双叉，将耶律昇钳在下，她动弹不得，只能小幅度缓慢地，一遍遍地从颈撤退、，同时耻就像一把小刷在上面刺激女人的，坤泽女终究是太久没经历房事，经受不住这条比自己夫君要长得多的，小腹一，咿咿呀呀地哼叫声。

瞬间变得狭窄，内就像盘似的住她的，耶律昇毕竟是初次经历事，她只觉一快从小腹升起，向起的集中、爆发，她在了坤泽的房内。

脑袋懵懵的，她放弃了思考。

“嗯、哈……”

两人一时半会儿分不开，女人抱住她茸茸的脑袋到前，用手揩去她角的泪，笑：“小杂，你怎么哭了？你这个什这么大，我都快被你穿了，该哭的是我才对。”

“夫人，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耶律昇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，是因为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，让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么？她好想她……

“唉，我就是开个玩笑，你大活好，把我伺候得很舒服，以后还要来啊～”

“以后？”

“是啊，一次二银两，如何？”

耶律昇答应了。

女人对她的称呼从“小杂”变成“阿昇”，再从“阿昇”变成“小孩”，她们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单纯的金钱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拥间变了味，有了几分真情，耶律昇想，就这样呆在女人旁一辈，似乎也不错。

“我真舍不得你这么好看的小孩，”一次温存后，坤泽女将她搂在怀中，指尖顺着她耸的山一路至鼻尖，“当时我就是被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睛所引，若是能将你的珠挖来保存一辈，该多好？”

耶律昇锐地察觉到女话后的意。

“不要我了么？”

“不，若是可以，我当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边，”女将她搂得更，似要将她嵌，“你知的，我已嫁作人妇，老爷这次去临安京，看过了一年也快回来了，我想我们也差不多该……”

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尾落，滴在耶律昇的脸颊，耶律昇忽的起，抓住女的小拖拽至小腹前，又是发疯般地开始。

“小孩，你要……啊～”

耶律昇尾发红，下发碰撞声和咕唧声，她想，时间若是永远停留在此刻就好了。

耶律昇决定了，她接下来要去临安京，临安是大周的都城，是大周最富庶的地方，也是离这最远的地方。

离别当日，女将过往的“工钱”都一并结了，耶律昇接过时，只觉得它过分得重。

两人相顾无言，耶律昇最后再环顾四周，想将这一切印在脑海。

“……我走了。”

推开房门，女忽的疾步跟上，从背后抱她。

“等等，我……”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，只是同她挥手，“一路保重。”

一直到走城门，耶律昇打开包裹，才发现里面足足多给了五十银两，还有一块路引。

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未问过女人的姓名。

“足足要二十五次呢……”

她喃喃自语，脸上的表情也说不清是哭还是笑。

耶律昇离开时正是秋，南下没一段时日，天气便愈来愈冷，她需要御寒的衣，需要地方住，很快，那一百多两银就所剩无几了。

真是赚钱难，钱易的年代。

等耶律昇看到临安京的城门时，已过了半年，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注，更多的是窃窃私语。

京城附近的人这辈少有能看到异族人的机会。

要城时，她毫不意外地被守城的将士拦住了。

“站住，你不是大周人吧？”

“大人，我的阿翁是汉人，阿娘是波斯人，就是那个很远的波斯，我是在蓟州长大的。”

她拿女人给她准备的路引递过去。

守城将士将信将疑地接过。

“蓟州人士，李昇……确实是个汉名，你官话讲的也不错。”

守城将士对她一笑，将长戟一收，：“放行。”

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，耶律昇只觉得周围一切都新鲜，又与北方不同。这里的女，不论坤泽和乾元都得能掐似的，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，在腰间、发髻上别各缀，仅凭外在，她还当真分不清哪些是乾元，哪些是坤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