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女儿下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心疼，林皎霞不忍心说，寻求夫人的意见。

“要不算了？”

“长痛不如短痛，你若不想让念璠一直郁郁寡，还是说了吧。”

林皎霞冲贺念璠耸肩，表示自己无能为力，贺府的当家人是贺灵韫，没人能忤逆。

“你幼时不是总问我和你母亲一些过去的事情？我们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
贺念璠捂住耳朵，指尖未的殷红顺着耳廓留到耳垂，的，恶心的觉。

声音还是透过手背传达到她耳中。

“我和你阿娘都是临安人士，说是临安，我在十五岁前从未过门，也从未与你阿娘见过。”

答案很明显了，心底的猜测得到证实。

“我是正德帝六女，在十五岁那年以坤泽之名嫁给你的阿娘，最后有了你。而林弃，如今的越王，她不是你的‘弃’，她是你的姑母，我的亲妹妹，即便你不是乾元，你也不该和她在一起。”

前代有同姓不婚的禁令，大周建立后，祖虽未明文禁止，可“同姓不婚”扎在百姓心中，成了不成文的规矩。

而贺念璠之所以姓贺，是因为当年林皎霞是“嫁”贺家的那位，再加上从贺灵韫有到生女这段期年，她都不在旁，心中有愧，孩当然得跟耗时耗力的贺灵韫姓。

可林弃是念璠的姑母，这不会随着姓氏的不同而有所改变……

“抱歉，我们瞒你是事有因，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。”

听到答案的瞬间，贺念璠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崩溃，她总觉得，似乎早有征兆表明她与弃……不，现在该说是姑母，她们间有关系，只是没想到，她与那位三殿下林霏一样，是林弃的侄女。

难怪她与的“六夫”相像，难怪她们都姓贺，难怪那位德太妃看见她时，会了双。

一切都是有迹可循。

看着女儿没一表示，二人还以为女儿是被吓傻了。

“念璠，你没事吧？不要吓我们……我们告诉你，是希望你能尽快走来，不是为了给你增添心理负担。”

林皎霞思忖，女儿也才十四岁，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，和自己的妹妹间最多就是牵牵手，接吻之类的吧，只要再过一个月，或许就忘得一二净了。

贺念璠收回手，伤的血迹已经凝固，就像她的心，也不再疼痛，应该是麻木了。

“我们这是吗？”

不鸣则已，一鸣惊人，林皎霞被惊得大气，与贺灵韫面面相觑。

“怎么算呢？你们又什么都没，就不要想太多，让这件事过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