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我想知来之和安之这两个孩，她们是不是你的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认真的？”

“如若撒谎，天打雷劈。”

这可是毒誓，大周人相信因果报应。

见林弃答得决，神也丝毫不躲闪，林霏长呼一气。

“那就好，证明我未看错姑母的为人，否则我当真要为贺姑娘到不值。”

“替我么？多谢公主。”

贺念璠隔着布料轻掐林弃的小臂，后者咬着牙关不敢说一句抱怨的话，只是讨好地陪笑。

林霏倒不知林弃在贺念璠面前还有这副面孔，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画面。要知还在中时，她的好姑母大多时候板着一张严肃的小脸，就算笑也是淡淡的，每次她还未察觉到姑母在兴，那抹笑意就从她前溜走了。

叙完旧，三人又在屋中聊了会儿，聊到后面，反倒成了育儿大会。

“你不知来之和安之有多调，特别是来之，她……”

林弃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，贺念璠知她这人话多，可直到今日才知她竟比自己认知中还要啰嗦。

林霏同样是当阿娘的，能理解林弃的苦恼，听得也认真，可怜贺念璠一大龄未婚女乾元加不去，坐在椅上无聊地玩起自己和林弃的手指。

嘿，她的手指可比的要长呢！

贺念璠玩得不亦乐乎，连旁二人何时换了话题也不知晓。

“……姑母可有想过和贺小生个自己的孩？”

“啊？”贺念璠抓住林弃的手指抬，一脸茫然，“公主怎么、怎么提起这回事了……”

“这还不是要多亏我那个二皇么？让我知原来乾元女也能怀生。”

林悠的次女林巧如今也有四岁大了。

“如何？姑母和贺姑娘可有考虑过？”

”不不不，我们不会有孩的，对吧？念……”

林弃发觉贺念璠在攥着她的手发呆，思绪不知飘到何。是了，一直以来她都忽略了念璠的想法。

林弃猛然想起七年前，彼时才十三岁的念璠在一次温存后说“若是能怀上我的孩就好了”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