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掏在下立的的再次上下动了几下,它可被晾在一旁许久,“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,你需一边自渎一边老实回答,明白么?”
“自、自渎?婢不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会不会的?握住随便动动不就是了?再说,我可不信你一次都未过。”
林霏拉下阿怜的手去那,态度:“衣都脱了,双打开直视我,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,没有我的允许,手中的动作不许停。”
阿怜并不是阿怜的本名,不过是因为一些误会,林霏和贤妃便这般喊了她十年。
主也不需要知婢的姓名。
看着阿怜生疏的动作,林霏当真要相信她从未自渎过了,方才竟还让指甲划到了一下,虽没血却留下了一条红痕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公主……求您别看了……”
阿怜的声音带上了幼猫似的哭腔,林霏想起富贵——前年死去的波斯猫,那是当年波斯王朝的使团送来的长猫,母皇赠与她时,富贵还是一只小小的猫崽,据说是才生下不久。
林霏有些伤,若不是阿怜突然的拉回她的思绪,她几乎忘了正事。
“啊~公主,快让婢、停下吧……”
“不行,”林霏挤阿怜两之间,右手往下摸,在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一黏腻,“你好,阿怜。”
中指在刮蹭,林霏跪在阿怜前,两人的近的几乎贴在一起。
“阿怜,我们相识十二年,我一直以‘阿怜’称呼你,也仅知你姓杜,那你的名呢?快告诉我……”
阿怜这边,她看到林霏近在咫尺的脸连睛都快忘记眨了,以至于以上发问飘到她耳中,她好一会儿才理解林霏在说什么。
她的名?若不是她经常看望阿娘和妹妹,她都要忘了自己的真名了。
“思、量……”阿怜、不,该说是杜思量,其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还不忘去吃去林霏的指,“阿翁他希望我、事前多加权衡……便取了这个名……”
“思量倒是个好名字,可杜思量……”
林霏加了一手指,两指卡在不去了。
杜思量下一滴冷汗,看起来是痛的。
“公主、别……婢好痛……”
一手指她还能吃下,可两实在太多,杜思量觉得自己的都要裂了。
林霏充耳不闻,手指依旧缓缓突,女的内很,也很,可和脸颊的截然不同。
她好像能理解乾元和中庸内是什么受了。
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……”林霏故意卖了个关,随即指了指自己的额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