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思量胆大了几分，手指顺着林霏的人沟下至腰窝，随即用略糙的掌心反复挲这，激起一层浪。

她想到十二姑母。

，应当是没有的罢。

“唔……公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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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思量僵直着脖，两只握的拳放松张开，复又攥，如此循环几次，她哆嗦着攀上林霏光洁腻的脊背，拉她与自己的距离，二人的脸咫尺相对，接，能透过无间的接受到另一方急促激烈的心。

林霏看准放松的一瞬刺尖剐蹭，她不清楚阿怜是如何找到自己内那块极乐的，可她知靠近的同样，阿怜一定会喜。

林霏慌了神，从床脱下的衣中找一条手帕拭杜思量的心，猩红的血被透明的黏稀释成粉红，本已止住血的伤再次撕裂，渗几滴扎的暗红。去请郎中是万万不可的，下唯有一计……林霏舐滋，俯匍匐在杜思量下伸尖。

一旦意识到林霏正在舐自己的，杜思量很快便再次了，昂扬的戳着前人的额，若敲打的木鱼止不住。

双痉挛，杜思量胆大地扣住林霏的后脑勺，发一些低沉隐忍的闷哼声，连嘴都未大张过。

不过，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。

“哈……哈……公主您还好吧？婢那脏……血更是污浊之，您是千金之躯……”

林霏私底下偷看了好多书，有些词艳句见多了，就连她都惊于自己会如此自然地在脑海中蹦这四字。

要是她下也长有一能与女共赴云雨，别说是乾元，就算是当中庸也值得。

“嗯！”

“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说傻话，仅此而已，”林霏立刻抹了抹嘴角，好似十分嫌弃的样，“唉，我刚才肯定是为情所控……”

她明白了林霏的话中意。

“公主，不行……唔……”

果不其然。

“啊……”除了尝到腥重的铁锈味，似乎了，说不清话，“阿年，你到惹……”

“你别动呀！”

好。

“……停，”林霏吐了吐，确认其恢复如初后向前抱杜思量单薄却有料的，“我问你，你现在还疼吗？”

杜思量闭上帘，将接下来几夺眶而的泪憋回，一银牙几要咬碎。

有一小珠和被浸的细耻正沿着的脉络上下碾磨，靡的声在床榻间回，二

“多谢公主垂怜，婢好多了……”

杜思量中闪过失望之，才平息的情绪又有了些起伏，她向后缩，伤撞上内纤指的关节，痛得秀眉微蹙，淌一滴泪来。在寒冬一月，片缕未着的上尽是虚汗，绯红小脸在柔黄烛光的映衬下依旧显得过分苍白。

原来书中乾元所说的“”是这受，果真百闻不如一见，她算是理解一半为何乾元更重了。

“啊……婢要、要……”冲刷着布满粘的甬，林霏虽未被呛到，可来不及收回的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，受着内里的褶皱和度。

好像的确没那么痛了。

，快活似神仙。

话说令人生笑，阿怜是何反应林霏没注意，自己倒是被自己逗笑了。

“嗯……公主、公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