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周人常服宽松，平日贺灵韫穿上显得单薄，倒也符合她不人家烟火的形象，不想藏在襦裙下的大饱满致，宛若上好丝绸般顺，林皎霞忍不住几个指印，又怕自己鲁。

“皎、嗯……”

咬了颊内，贺灵韫发散思绪，复又聚拢，“皎……”话还未说，后被一抵上，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，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容总算有了破绽，红得能滴血。

“你、你这是什么！”

“不明白的地方说了便是，行径如此大胆，怎的这会儿又变得扭扭？”

林皎霞抹去脸上的白，怔愣地跪着，她还什么都没，灵韫怎就……

“……什！”

林皎霞面一改，顿时又燃起了斗志，就连垂在贺灵韫小腹上的玉都兴奋得了几，吐一淡白的清。

“原来驸是担心这事？可我却不是那肤浅之人，只觉得你这东西可得呢。”

“我说……”贺灵韫银牙一咬，索闭上，“我是女，自然有……”

“……灵韫？”

贺灵韫本意不是为的斥责，可她这位从小被当作坤泽养大的夫人却是受不得，本就通红的眶蓦地了，鼻一，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林皎霞住她的手，一双在贺灵韫上游走，最终定在她小腹前。

她撑在贺灵韫两臂旁，想伸手去碰，又怕灵韫不愿，思虑半天，沉，下腹遵循本能与灵韫的贴近，硕大壮的白净玉与小其一圈的暗沉相互挤压，不时埋两颗球间的浅沟上下，本还藏在包中的红逐渐全貌，裹了一层糖衣似的晶莹剔透，中间的小孔正在。

心心念念的东西总算见着了。

贺灵韫还当自己听错，皎霞怎将这么羞人的二字说来了？如此说来，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也就不奇怪了。

贺灵韫觉得自己丧失了说话的气力，咬，一只手下至两间，摸到一黏腻。

贺灵韫绞下床单，平日不怒自威的凤阖上，眉微微蹙一些细纹，门齿咬，下轻抬，两膝盖并在一块儿，就见那丑陋前后摇晃着，竟是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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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压箱底的图里没讲乾元女有没有，我又不敢问你，怕你觉得我蠢笨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嗯……灵韫……”

想来一岁的年龄不是虚长的，灵韫的小腹整齐地爬满淡灰的耻，与她光秃秃的那相较起来雅观得多，与周围腻白皙的肤毫不不相称，狰狞可怖，爬满经络，宛若老树之，其下两颗球蜷缩在心，倒像枯的两颗松果。面若观音，耻却状若地狱的恶鬼，说的正是贺灵韫。

她的声音过分轻，毫不意外，最后几字压没落到林皎霞耳中。

林皎霞咽下一津，算是明白了她这位官人为何不愿与她坦诚相见。

贺灵韫想不明白林皎霞在磨蹭些什么，也羞于去探明，自分化以来，心那条孽从未像今晚这般过，全的官集中在那，好似被电击中，小腹更有些，叫她为这陌生的受而害怕。

林皎霞说着，右手攀上贺灵韫大内侧向心挲。

贺灵韫扯过一旁的锦被拉至下，面惶恐。

林皎霞的眸追随着贺灵韫右手的动作，只见那蜷缩成两团的丑陋球倏地了几下，被青葱玉指掂起，小腹快速起伏着，贺灵韫的呼骤然加快，不待林皎霞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，鼻尖落上几滴白。

“我……”借着昏暗的烛光，林皎霞眯起眸，也不知自己错了何事，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
林皎霞着气，也不知羞，肚被二人打的耻挠得的，她倔地睨着贺灵韫的脸，希冀她这位驸也能给反应，可贺灵韫只是抿着、垂着，除了眶有些红，面竟与平日无异。

“在哪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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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贺灵韫思忖着该如何说明，她犹豫了许久，若不是林皎霞的视线太过挠人，当真不像装的，“我是女……当然、当然有你所说的那样东西……”

“你别忍着……”

“在……你让开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