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这一切赶结束。
贺灵韫的蓦地弹,又重重摔回床板,在她上的林皎霞似受惊小鹿发短促尖叫,一只手搂住她的,事后又嗤嗤笑着。作为罪魁祸首的她一指在灵韫徘徊戳,看来是不去不罢休了。
血……坤泽都会血,那乾元自不必多说,皎霞的尺寸还如此大,怕是比大周九成以上的乾元还要傲人,一个十五岁的孩,也未免……
“等……”
“灵韫,我可以去吗?”
贺灵韫是被的黏腻所冷醒的,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,以为自己又了要被阿翁训斥。
贺灵韫当即打断她。
“我找着了,灵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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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皎霞可不知这东西叫,是因情动而的。
贺灵韫只觉得自个儿的肋被林皎霞攥在手里,连呼都变得小心谨慎了。
所幸不是……不,也称不上是幸事。
贺灵韫脸薄,小心将收好,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,这事就此悄无声息了翻篇了。[§
会痛么?阿娘与她说过,初次行房的坤泽都会留血,嘱咐她对以后的夫人一定温柔些,彼时她才刚分化完,怎料到自己竟是个有残缺的,也就渐渐将阿娘的话抛至脑后了。
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。
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,手指修长,薄薄的掌心与指腹,关节略宽,的指甲总是剪成圆的弧形,好生打磨过。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,这倒言过其实,她毕竟是个凡夫俗,不是圣人。好几个夜晚,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的栀香而眠,梦见她被尽情啃咬、,这副被郎中断定“不举”的竟是到了。
说来也不疼,就是有些别扭。
“灵韫,我想慢些……可有什么腻的东西在周围,我不小心就……”
“谁……谁让你……啊!”
“别说了,继续……”
不容她分心多想,内倏地挤一个指节。
“嗯……随你……”
该如何?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,更不知如何置这条被打的亵,生怕惊醒旁人,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从柜里翻一条净的换上,可手上这条……贺灵韫特地检查过,打了不少,倒显得她憋了许久。
长则半个时辰,短则半刻钟,乾元行房大多只能这么会儿,不能更久了。贺灵韫说服自己不必多虑,却不安地扯过一旁的薄被掩至下半张脸,可才刚捂上,闻到一臊膻味,是她的……烛光有些昏暗,看的并不真切,贺灵韫草草打量四周,她竟了如此多,明早收拾屋的丫鬟来,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。
飘远的思绪被拉回,偶尔几个瞬间,贺灵韫觉得她这位夫人还是小孩心,比方下,又要询问她的意见,不知是在耍心,还是怕她愠怒,既如此,怎的方才不问?
都说大周皇族先祖是关外来的,真相为何不得而知,不过天级乾元公主的确不容小觑。贺灵韫自诩不怕疼,可下也不敢保证自己待会儿不会发些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