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,他总是早晚归的,虽然会为她准备餐,但总归不如现在这样现好趁端,与他面对面同吃的开心。
他们在这山空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沈清枝怎会不清楚,若是阿兄知了真相,为了救她的命,不,哪怕是为了缓解她毒发作时生不如死的痛楚,他也不会不愿意将奉献来。
“我自是记得。次日我回房间,发觉床上睡了一个满是血的小人。那一次,倒真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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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玉
及至晚间,沈清枝于正堂上了红烛,与沈清商一吃晚饭。
“阿兄,我又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了。”
“妹妹喜就好。”他与她一拧着刚洗好的床帐,闻言,平静地回答。
然后在结束之后一个劲地安自己,“没事的没事的,比起真的不顾常去勾引阿兄,这样偷偷地用阿兄的东西抚一下,只要他不知就不会发生什么事。”
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他的房里,第二天早起认命般地整理打扫,苦着脸清洗家中的衣衫杂————
还好沈清商人虽聪,但于男女之事上实在无甚经验,意识淡薄,只当她这个妹妹自谷外历练之后改了,要为他主动分担杂事,甚至还主动夸过她。
此后的日平稳而安定。
“什么事?”
他将她看得比命还重要,不愿意她受一委屈和痛苦。
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不是在异面前的害羞,而只是嘟嘟囔囔的抱怨:“谁叫阿兄这样心狠,十二岁那年就不准我和你睡一个床了。我一个小女孩家独自在山里住,师傅和阿兄都不在边,自然是会害怕的。”
阿兄自四岁就跟随大儒习诗书礼乐,恪守人礼教,最重衣冠风仪,一举一动皆从容雅正,退有度,风清骨正。
她的师傅,她的朋友,她的父亲。他保护她,教导她,疼惜她。
想一想,她已许久未曾与他好好吃过一餐饭了。
这一日,沈清商又于午后归来,依旧采了她喜的山间野。
如果换了顾清琅这样纵情风月之人,怕是鼻闻一闻,就察觉得不对了。
“想到小时候的晚上,打雷下雨,我一个不敢睡觉。师傅在外云游,阿兄那天又去山下行医,我只好躲在阿兄的房间里,等你回来。”
沈清商难得顿了一下,一时间竟找不到词接下去。
可如果真的那样了,那会比杀了阿兄还要使他难受。
沈清商时不时门,而她则趁着他门,每每于蛊毒躁动或者发作时,偷偷他的房间,以他的贴用品聊以自。
虽然一直被耳提面命不言寝不语,可才举筷吃了几山菌炖,她就忍不住想与他说话。
“阿兄,你送我这么多,我的帐里都要挂满了。”
沈清枝自然地接下他的话,“我知啊,谁曾想,平生第一次来葵,是在阿兄床上……”
桌上摆着的都是她喜的几丰盛的。
无它,若是只洗阿兄的东西,那就太过于明显了。
若是阿兄因为她而失了最看重的君之风,沦为血亲的罪人,那她才是真正的对不起阿兄为她付的一切,万死难辞其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