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把自己嵌去。轻描淡写回答，“中那会儿谈过一段。”

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当时覃文杰对他说过的那些话，有关“钢琴老师”之类的。也许有挑拨搬的成分在，但其中一定也有一分事实。

只不过同样的事实在不同人的里注定不尽相同。

长久的沉默中，他明白了，自己突然提这个其实是有想听听贺柊自己的答案。

下在她柔的发丝上轻轻蹭了蹭，低去看她埋在自己坏里的脸——但她已经睡着了，呼均匀平稳。

客厅的贺柊手机又响起来电提示，他没。又过了十几分钟左右，贺柊睡梦中翻了个，没醒，正好从他怀里翻去。

他这时候又想起客厅的手机，起。果然是贺舟源的电话。

那天半夜贺舟源突然造访，也不过在门那会儿惊讶了片刻，很快就代大舅哥的份，在沙发上一会儿要喝一会儿要吃果，并且在当天晚上持要睡在客厅沙发上。

方才打电话过来不知是有什么事，还是单纯想捣。

严椋用自己手机给他拨了电话回去。

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。严椋抬看了一挂钟，凌晨两左右。

贺舟源在电话那端要求和严椋见一面。

严椋答应下来：“时间地你定。”

“现在来。我在楼下。”

严椋有惊讶，撩开帘走到台往楼下望。确实有个人影，指尖夹着明明灭灭的烟遥遥朝他挥了挥。

严椋关好台门，先回卧室看了贺柊。她睡得不太安稳，被他关门的声音吵到翻了个。

最后锁好家门。

严椋到楼下的时候，贺舟源正半蹲在树下，指间那半截烟已经燃到。看见人过来，他把烟摁在地上捻灭，扔旁边的垃圾箱。

还没等严椋开打招呼，贺舟源上来就问：“你跟陈玉梅有什么关系？”

严椋挑了挑眉，有惊讶，瞬即又笑了。什么都没回答，像等着他接着往下说。

贺舟源冷笑：“我问了刘姨。你认识贺柊，大概是十二年前。正好是陈玉梅在我们家那段时间。不用我说更多了吧？”

“我很好奇。”严椋面不改，依然带着隐隐的笑意，“贺柊的往任男友，也都会被你调查吗？”

“普通人没必要。你不一样。”

“哦……意思是，”可能是空气里残留的烟草气息刺激到他，他突然有犯烟瘾，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，“你觉得普通人不会对自己父亲的女人兴趣，但是我会。是吗？”

贺舟源皱了眉。严椋曲解了他的意思。他本意是想说如果贺柊的男友是个普通人，让两人分开会容易得多，而且也没什么可查的。但他懒得讲清楚，他只关心重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陈玉梅后来又跟了你爸？”

严椋耸耸肩，他从外兜里摸到之前随手在街边便利店买的劣质烟，从另一个兜摸到打火机，了一住，吐烟雾：“目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