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左拥右抱比想象中难得多
清安虽然说着想再楚潼熹一次,但也没有格的事,只是看着她把饭菜吃完就开始收拾盘。
“过两天会来个比较重要的客人,洛渊也会一起回来,我这两天得多看着后厨。”清安淡声说着,起时轻轻拍了拍楚潼熹的发,“不过掌柜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,我会优先给你。”
楚潼熹有些懵懵的,对于往生茶楼的经营她还不太了解,但既然来这里掌柜了,她还是想尽量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好。
“什么客人?”她小声问,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掌柜得有失败。
连要来重要的客人她都不知。
“客人的事一向是祁景和祁皓在,我只负责饭,这事由我来说不太好。”清安耸了耸肩,“正好他们俩今晚要来你这儿,你问他们就好。”
楚潼熹乖乖,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看来茶楼里的五只狐狸分工很明确,基本不会涉其他位置的工作。
清安走后,楚潼熹松了气,总算是不用夹着坐着了。
她去温泉池里洗了洗,只是才重新穿好衣服没多久,卧室的门就又被敲响。
“来吧。”想着自己现在穿着衣服,楚潼熹也就没有多问门外是谁。
木门轻响,她抬眸看去,只见正是刚才温玉和清安都提到过的双生来了。
楚潼熹眸光震。
这会儿连下午都还没到!
让不让人休息了!
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!
“掌柜好,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面容一模一样的青年毫不客气坐在楚潼熹左右,左边的青年笑着问她,手臂也搭在了她的腰上。
对比起清安和温玉,双生看上去轻浮的多。
楚潼熹有些不适应地躲了躲,抬眸看向青年的耳朵,才小声答:“你是······祁景?”
祁景目光有些诧异,越过楚潼熹和祁皓对视了一。
祁皓的手臂也顺势搭上楚潼熹的腰,下抵在她肩上,勾笑问:“掌柜是猜的吗?”
“嗯······也不算。”楚潼熹轻轻摇,虽然不太适应双生这样过于直接的靠近,但她还是顺从回答着: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我看到祁景的左耳上有一层黑,但是祁皓没有。”
她话音刚落,祁景的左耳就轻轻晃动了一下。
他左耳耳尖的黑绒很细,不仔细看本看不来,但是楚潼熹不仅看见了,还从这分清了他和祁皓。
有些惊讶。
“掌柜果然不是那普通的人类呢。”祁皓低低笑着,说话间靠近了楚潼熹的耳垂,轻轻咬了一。
“唔······别咬我。”楚潼熹耳垂,被祁皓咬住的瞬间,她的就哆嗦了一下。
话语,像是怨怼,却更像是嗔。
祁景抬手了她的耳垂,低声笑:“掌柜这才了几次?就这么吗?”
楚潼熹蹙眉想躲开,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,“不要说这话。”
“别生气。”祁皓笑着在她颊侧亲了一,“我们只是喜开一些恶劣的玩笑而已,掌柜如果不喜,我们不会再说了。”
楚潼熹还没来得及推开祁皓,下又被祁景住。
他直视着楚潼熹的睛,俊脸慢慢靠近。
双生的外貌也很众,同样也长了一双狐狸,但和清安温玉却不大相同。
祁景和祁皓的更尖些,不笑都透多情模样,也更勾人。
楚潼熹呼滞住,睫闪动着,不自觉咬了下。
就在祁景快要吻上她的距离,他忽然停住,轻笑:“掌柜,我们现在过来,是要说说过两天来的客人,其他的事······要等到晚上再说了。”
那你靠那么近什么!
正常的事情站在门外也能说!
楚潼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摆了一,顿时气结。
祁皓的脑袋还枕在楚潼熹肩上,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轻声开:“过两天要来的客人,是十殿阎罗之一的楚江王,临近中元节,鬼门大开,王爷要带小情人去间游玩。”
他话只说一半,剩下话被祁景接过:“往生茶楼位于两界之间,王爷会路过咱们这儿,带着小情人在这儿歇脚也是合情合理。”
楚潼熹听得认真,忘了自己现在和双生的距离有多暧昧,后又问:“两界之间只有我们这儿能休息吗?”
“倒也不是······”祁皓拧眉想了想,尾轻轻拍在楚潼熹上,“和往生茶楼一样用途的店很多,不过都是间现世传过来的,比如唱歌的、喝那又苦又不会回甘的饮品的、看书的、画画的······什么都有,不过天神和鬼神大多都更喜喝茶饮酒,来茶楼酒馆也来得更多。”
楚潼熹歪着想了想,那不就是KTV、咖啡厅、图书馆和画室吗?
如果是接待思维比较传统的鬼神,好像茶楼确实更合适。
在脑袋里理顺了思路以后,楚潼熹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:“我们要接待阎王爷?!”
传说中神秘的东方死神?!
双生不太理解她的震惊反应,一左一右默契地用尾缠住她的,让她冷静下来。
“先前楚江王是来过咱们这儿的——或者说十殿阎罗里好几位王爷都来过咱们这儿,掌柜不必大惊小怪。”祁景见她安分下来,尾尖轻轻晃了晃,“清安的手艺很好,咱们这儿的茶叶和材也都是温玉亲自带着伙计去挑的,王爷们都很满意。”
楚潼熹眨了眨,好像茶楼里的五只狐狸虽然各司其职互不涉,但每个人都得很好。
那她这个掌柜······好像用不大。
但祁皓像是能读懂她内心所想,在她耳侧暧昧低语:“不过我们和清安他们经常有意见不合的时候,也搞砸过很多事,大家谁都不服谁,特别是······”
祁景在楚潼熹颊侧落下一吻,轻笑:“知我们要伺候同一个女人的时候。”
楚潼熹:······
祁皓也在她另一侧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看来掌柜还是很快就适应了和我们亲近,这样想来,今晚应该不会过得很艰难了。”
提起今晚要发生的事,楚潼熹脸上又开始红,手指拧着衣角细声开:“没别的事的话你们先去忙吧,我······我先睡会儿。”
祁景和祁皓对视一,顺从起,离开了楚潼熹的卧室。
双生离开之后,楚潼熹才算是松了气。
左拥右抱男狐狸,比想象中还要难得多。
他们说话的时候,她睛都不知往哪边看才好。
楚潼熹幽幽叹息,在房间里平静了一会儿,靠在床又有些犯困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她好像了个梦。
梦里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,好像在往生茶楼的这几天才是一场梦。
“天天读那个破书有什么用?死丫,我告诉你,今天你嫁就嫁,不嫁也得嫁!”
女人尖锐的嗓音像是要刺破耳,楚潼熹睁开被泪模糊的双,低只看见自己上糙的红布裙。
她才十七岁。
要困在这间破旧的老屋里一辈吗?
农村破旧的老屋弥漫着腐败的气味,蔓延在鼻腔里,是怎么咳都咳不来的苦闷。
窗外响起警笛刺耳喧哗的声音,楚潼熹却像是溺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,飞奔到窗前,双手抓着囚笼一样的铁栏杆,哀求一样看着窗外的人。
“老师!我在这里!求求你带我走!求求你······”楚潼熹在窗内哭喊着,终于引起那个年轻女人的注意。
她带走了楚潼熹,扛着在场所有人的拳,带着楚潼熹回到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