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赧低走了好一会儿,才意识到不对:“我们······去哪儿?我不认识路。”
她抬起,才发现自己居然几步路就走到了茶楼外。
不对啊,平时都要走十几分钟才能走茶楼的啊。
“跟着你的觉走就行,七返乡的路是你自己走的,我们也不知往哪里走。”清安耸了耸肩。
楚潼熹这才发现,她停下脚步以后,温玉和清安也会停下,而且都停在她后半步的位置。
看来他们真的也不知要走的路。
她只能,跟着觉继续向前走去。
这里似乎就是茶楼下山的路,只是每一步迈去,周围的景都会飞速变化。
就好像她在不经意间,走了好远好远的距离。
脚步停下时,她已经回到了间。
她的家,那间老旧的居民楼。
楚潼熹记得,父母的老家在乡下的一个小村里,那里有唯一疼她的外婆,这里只是父母城务工租的廉价自建房。
可是上天如此薄凉,它认为这里才是她的家。
这个对她没有一丝意的地方。
“这里就是阿熹以前住的地方吗?”看着前破旧的居民楼,温玉的眉都拧起。
这样的地方,看着甚至还没有茶楼的茅房净。
她怎么能住在这样的地方?又在这样的地方吃了多少苦?
楚潼熹有些晃神地了。
墙上蜿蜒爬着不知名的藤蔓,墙角不见光的地方还生长着发霉一样的青苔,泥墙面不知多少年前就裂了,而她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。
楚潼熹轻轻叹了气,目光看向单元楼的门,却发现门上贴着一对囍字。
白的囍。
“是褪了吗?”她自言自语着走上前仔细查看,却只看见剪成囍字的纸,似乎本就是白纸,没有一染过的痕迹。
“结冥婚呗,坊间传言新婚当日横死的新娘是红煞,传得久了,又传说给冤而死的女孩结冥婚也可能生红煞,要是心虚,肯定不敢用红纸,只能用白纸了。”清安耸了耸肩,拉着楚潼熹准备去。
她得先回自己生前的家游一圈,才能显形和他们去外面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