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海珠神女乃是掌柜的远房,此番见礼阿熹不必张,阿熹虽与她不算亲近,但海珠神女善名远扬,自不会刁难你。”
上次被晗日恶心了一顿,楚潼熹现在听见自己的亲戚就疼。
只是听温玉这么说,她心里还是放松了一些。
如果不刁难人,那就行。
她:“好,你和我一起去吧。”
温玉低听命:“是。”
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客人都想拉上自己的账房先生一同席,但是楚潼熹转念一想,男人会客的时候带老婆都很正常,那她带温玉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。
而且有温玉在边,她确实就会觉很安心。
穿整齐,楚潼熹便带着温玉去了海瑞楼。
坐在院中的女人一蓝衣裙,发中步摇上坠着一串串珍珠,面容清丽笑意温婉,一看过去,楚潼熹便觉得她很有亲和力。
海珠神女见楚潼熹来,起便盈盈一拜:“不曾通传便前来叨扰,还望娘莫怪。”
楚潼熹记得温玉先前说过,娘这个词在宋代以后才是对已婚妇女的称呼,在这之前是称呼未婚少女的,鲛人族延续了人类的这个传统称呼,不曾变过。
受到对方的尊重和礼貌,楚潼熹双手叠在腹前,低回应:“神女有礼。”
她抬起,平摊手掌指向桌后石凳:“还不知神女今日前来,是为何事?”
海珠神女落座之后,楚潼熹也顺势落座,微笑着看向对方。
“说来惭愧,久闻娘了往生茶楼的掌柜,却不曾前来见礼,是因着怕冲撞了娘灵,时隔数月,这才敢前来探望。”海珠神女轻声说着,又从后随行的侍女手中拿过一个檀木盒。
她将盒放在桌上,推到楚潼熹面前,才又温柔笑:“鲛人族群如今近乎没落,为同族,得知娘份,便想前来寻亲。娘如今没有族群,在这三界之中无依无靠,不若让娘归于南海,来日若是诞下麟儿,亦能得到族群庇护。”
这话说得温柔,楚潼熹却听得难受。
她是很想有亲人,但现在这个状况下,要她离开茶楼,她宁愿没有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