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在报复她之前说的没觉一样,他故意敛着信息素,势必要用自己的打开她的望。
了那么几次,永远都是他赤着任她,而她穿得整整齐齐,拉上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。
他快速上一,把另一放她的手心,然后乖乖地趴她颈间,等她的动作。
他也要从她上讨到便宜才行。
“给你什么?”纪津禾疑惑。
他又用学习裹挟她的德和责任心,语气已经心不在焉起来,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。
光是这样想想,就更加兴奋了。
第二颗。
“过几天就是联考了......”
“扣好了,”她偏躲开他落在耳的吻,“你看看怎么样?”
纪津禾这么说了,宋堇宁才终于舍得转去看,轻飘飘瞥了一就满意地又回过看她,低在她的角啄了一,说这是奖励。
纪津禾又喊他,心弦一下就绷了,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“要是真的请假这么久,学习度应该要落下一大截吧。”
第三颗、第四颗......
呼了又,在密闭的空间里透不过也消不掉,纪津禾缓缓垂下眸,在暗夜中借着丁光亮重新摸索上他的脚背,然后沿着肌肤腻的脉络一一上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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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现在到你给我了。”他说。
指尖从锁骨一路划到小腹,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碰她的,能清晰地受到她急促的息和剧烈起伏的腰,一下接着一下,听得他耳都酥了半边,情在里不停地蹿。
红绳是结扣式的,宋堇宁的脚踝很细,掌心密握住还能留下一儿空隙,她很轻松就扣上了。
莹白的在薄薄的布料下一一被揭开。
的动作和嘴上的话简直割裂,宋堇宁厮磨着伏在她的耳边,勾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脚踝:“祈学业的在手上。”
但酒灼烧,在她的上浇着烈油,她虚握在他腕间、甚至一力也没用的手在这一刻显得她刚才拒绝的话语更加苍白无力。
隐隐约约能窥见前肌肤的一角。
她握住他继续解扣的手,还留有一丝理智。
“是吗?”宋堇宁看她嘴,掌心向下掩住她间的鼓起。
“发情用临时标记也可以,你该睡了,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“那保平安的就在这儿好不好?”
太不公平。
他说着,指尖缓缓解开她的衣扣。
“我的发情期要到了。”宋堇宁伸手摸向她领的第一颗扣,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。
多好啊,就像是锁链一样,由她牵着,死死在他的骨间,一辈都挣脱不了。
“阿宁......”
他的呼也开始了。
“如果发情,我就只能请假在家了,少说五天,多的话可能得请半个月,知的吧。”
“那你什么?”
第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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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微微抬起又落下,狠狠贴合上她的那,碾压后便是一阵细细柔柔地研磨。
“你帮我。”
锁骨暴在空气中。
,是从被他住的地方直直蹿下腹的。
间蛰伏的望逐渐有要抬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