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能填满他空虚的,只有。
小货只知要挨,一也放松不下来,纪津禾忍着息垂眸看他,无奈地只能用指尖捻上他前的两。粉的小早就在发情的刺激下起,变成透亮的红,轻轻一就疼得不行。
她好像明白为什么彼楼私下的卖场里,会有那么多沉溺情的瘾者了,这东西,在会到极致后,真的就只有,到发麻,浑上下都在颤栗,无法自。
内还是空虚,焦急地想要更多,他忍不住用双圈住她的腰,下压着将她的往更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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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成调的句,打颤的尾音,着一下又一下的哭腔,没有比这个更能激起她的东西了。
泪珠不要钱似的从角涌,他哽咽着,注意力全在前,腰腹起,失守,纪津禾沉下气,终于找到空隙、用力。
他开始胡言语,连怀不了这话也说来了,目的是想让她轻,却只能适得其反地迎来更无情的,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承接她望的容,横竖只要被到没办法思考就好了。
被撑开到泛白,连一滴也不来了,只能被迫接受一阵快过一阵的,时只剩一个被他住,然后再以极重的力直冲生腔,每一下都撞在的小孔上,像是要把它彻底开才罢休。
她就像是一野兽,把他视作猎,叼后,一一地将他撕碎了,吞吃肚。
伴随着木酒瓶一样的声音,快速分离,丝粘连黏中勾起一银丝。宋堇宁在沙发上,还没等到松气,下一秒就再次被贯穿。
“嗯啊......来了......”被缓缓,很久没有吞吃过的迫不及待地开始,宋堇宁咬,双臂缠上她的脖,脚趾也蜷缩在一起,在空气中绷着。
忍受不了他泪婆娑的可怜神,纪津禾闷哼一声,翻过他的,倾覆住他的后背,断绝了他逃跑的可能。
十九年来,第一次,这么的酣畅淋漓。
“啊哈......再一......”
致的甬就是一个只不的无底,她尽没,的动作却艰难。
又又,像一条缠人的蛇,死死地咬住纪津禾,绞得她发麻,她了一声,拍了拍他侧的,“阿宁,放松......得太了。”
“啵——”
“不、不行......放松不了......太了......”omgea的神已经有些迷,彻底吞下的后反而求不满起来,轻轻地扭着腰,“动一动,里面好......”
“不行了......轻一......生腔要被坏了......要生不了孩了......”
“阿宁,”她上他的,声音哑得彻底,“再哭一会儿。”
“啊哈......吃不下了......已经满了......”
双卸了力,地在空气中摆动,缠在脚脖上的红绳随着起伏的动作晃残影,像一禁锢的符文,鲜血一样灼。
“啊......不要......”的在挑逗下慌地蹬起,手无力地推拒她在前的动作,“好疼......不要那里......啊......啊!不要!”
居临下地跪在他的前,用力分开他的,本就临近发情期的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已经泛滥成灾,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,沾了满手,本不需要任何抚和扩张。
于是她不再等待,腰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