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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3 锦官真相(2/2)

“你们若真要毁了他,或许唯一的办法……就是连我一起杀。”风无月的语气忽然停顿,他的目光落在小青手中的剑上,捂着脸几滴清泪下带着一丝恳求,“但我真的不想死,我想活着,我只想活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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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无月的神瞬间冷了下来,双手握拳,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怒火,“屈服?我从未屈服,只是我没有选择,他掌控了我的一切,包括我的灵魂。若我有一丝反抗的意图,他便能通过我们之间的联系,将我的存在彻底抹去。”

风无月低,苦笑了一声,像是嘲笑自己命运的荒谬,“在我们兄弟还在娘胎时,便已经有了意识,待我们降生后,父亲原本打算将我们剖开,用作祭品,以延续他的寿命。然而,事与愿违……”

说到这里,他的神变得更为复杂,透着难以言说的痛苦。

小青微微皱眉,追问:“不顺利?”

他直起,像是在用尽全力将那些往事从记忆

小青冷看着风无月,语气中透着一丝寒意,“那你为什么要为他卖命,他都这样对你,你还甘愿屈服?”

小青闻言,目光顿时变得凌厉,“你们到底将新娘送到哪里?”

业止目光冷峻,低声问:“如果你不帮他,他能到这些吗?”

他的目光落在远的参天树上,声音渐渐冷了下来。

无月望向远方的参天树,最后了一气,低声说:“县令……他并非我父亲,而是我哥哥。”

风无月沉默许久,仿佛在犹豫是否该揭开那些尘封已久的秘密,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将昏睡的丁姨娘缓缓放下,神复杂地看向小青和业止,语气低沉而带着几分哀伤。

风无月苦涩一笑,双手握成拳,“能,他从不需要依赖我,但我必须依赖他,每一次违背他的意愿,都会让我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,他的力量太过大,即使只是一分灵魂,他也足以控我……”

“……既然你们执意想知,我便全说了罢。”

风无月气,咬牙说:“他开始活人献祭,用生者的鲜血浇土地。他用锦官镇的繁华掩盖了无数人的血泪。他甚至将那些被挑选的少女送往一个神秘的地方,称她们为『新娘』……”

风无月的声音低了几分,他摇:“我不知,他从不让我接那个地方,只说那是维系他力量的心。”

“真正的县令,原本是我们的父亲,但他从不将我们视为孩,相反,他更像是一个收割者,从我们诞生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只是他的『养分』。”

“我哥哥,他不甘就此被吞噬,于是与妖暗中易,反向夺舍了父亲……但这一过程并不顺利。”

风无月苦笑着摇了摇,“夺舍并非一蹴而就,他虽成功夺舍父亲的躯,但刚诞生的灵魂承受不住数百年的冗长岁月,于是他将父亲的灵魂一分为二,分给了我,他则是继承父亲的躯成为人人称颂的『县令』,而我则是继续以婴孩姿态慢慢成长,我们两人都是县令,却又不是完整的他。”

“起初一切都很正常,他告诉我,他也想跟父亲一漾建立个『桃源』般的净土,一个没有苦难的快乐净土,我信了他的野心,也陪他走过那段最艰难的日,可后来……他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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