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生胖得跟猪似的。凭黄憺的良心说，以他的记忆看，简安的胖还够不上他们的形容。可是，人一旦对别人产生了恶意，是无法轻易控制的。

更何况那个女生有错在先……起码在黄憺看来是。在那场合公然站在班级的对立面，不是错是什么？不过，他很机灵地没有说那群男生给简安起的外号，不然……黄憺的珠溜到顾遇上，不然他和那群男生，一定会有死一个或者一方……吧？

考虑到自己就在顾遇面前，死的大概率会是自己，所以黄憺识趣地没有说更过激的分。

黄憺假装没看到顾遇的脸，用手指了指手臂，肚，说：“他们说她全上下没长别的，都是。”她要是个女，和白煜在一起别人能那么惊讶嘛？

黄憺从前听说一朵鲜在粪上，说得都是女人男人，未曾想有一天这句话会用来形容一个男人，当时别人说的就是白煜和简安在一起这件事。

顾遇未顾及那么多，直言反驳：“有怎么了？难你上没长？”

黄憺看着平常在老师面前装得人模人样，一副彬彬有礼的三好学生，现下却不择言，说着连他都觉得毫无逻辑，分明是词夺理的话。

他瞅了瞅自己上那瘦，再想想人家上的，特想拍拍顾遇的肩膀说，大哥，这个和那个，好像不一样哈。

但他惧于顾遇的拳，停了和顾遇继续争辩的念，而且直觉告诉黄憺，就算顾遇不以武力让他闭嘴，就算是逞之争，他一样会叫他哑无言。

比如这时候，他就无语的。

黄憺警惕地盯着顾遇，退开两步，两指梭着下：“其实我也没看清……”

顾遇刚想松气，黄憺却沉：“不过……”

“不人家长得怎么样，好歹是一个小姑娘，”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顾遇，“再怎么说，咱们都是男人，”说到男人，瘦材的黄憺了，好像他已经十足成熟的男人，“男人对女人什么想法还用得着我说嘛？那么一个青妙龄的女孩成天在你面前晃悠，你就对她没什么念？”

顾遇嫌恶地皱起眉：“你这说法……”猥琐，下，好像一个男人见到一个女人，只能是虫上脑，脑里只会想到这事。

“行了行了。”黄憺也不想再讨论下去，顾遇那样的目光好像他是什么肮脏的臭虫，他不满地想，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吗？

说话间，两人走到了门，本该分别，黄憺还是想打听什么，满足那颗好奇的八卦心，于是了最后的挣扎：“你真不喜你妹妹呀？”

顾遇正想说什么，冷不丁地却想起简安那天的神。

那是她仰望着白煜，倾慕白煜的神。

好像有一盆冷泼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