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焦,只能捕捉着面前这一团乌黑雪白。
他握她的腰,力气大得让沈西月怀疑即刻已经青了两个手印。
他把她甩到一旁的沙发上,自己跟着压了上去,把她的往两边折叠压下去。
“沈西月。”
自上而下地贯穿,陈墨白这几下撞得很重,他堵着她的狠亲:“那就恨我。”
“别放过我。”
清晨的时间被拉长,沈西月昏昏沉沉地看着光影在房间里过,陈墨白的脸在她前,怎么也避不开。
他只狠了那么几下,越到后来得越重,声音就越轻,着她的珠哄她:“不哭啊,乖。我不会再伤害你的……小乖,我只喜你呢,会对你好的。”
陈墨白前的重影一时是初见时她纯澈明亮的,一时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苍白辩驳。
是他把沈西月从枝摘下来了。
她疼,他会陪她一起疼的。
陈墨白额抵着她,咬词清晰沉重:“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,死都会在一起。”
沈西月角漉漉的,墨画般的黑眉雪肤之间染着愉的粉红。
听了他这句话,她勾着他脖的手用力收了收,用力捻他动脉所在。
承之中的躯不太多力气,这个动作除了给陈墨白带来更刺激官的微窒息,只会更加激怒他。
但他没有阻止,而是顺着她的力气送上自己的脖,下速度不减,双手捧着她溜溜的死怼心。
梆圆硕的压迫,不亚于另一拿要害。
她发抖,“你去死。”
陈墨白终是忍不住咳了咳。
这么恨他啊。
真不巧,她还想继续用力,他的重重送直接碾着她的凸起送。
藕白的手臂一松,她夹着内存在过的他,密集的内被棱挤压,眩搐着了。
“嗯——你!”
“小乖。”陈墨白受着小不分你我的夹,低蹭她的脸,拢了拢她绽开的雪白在手中:“消消气好么,你已经气我好久了。”
他低着眸,底着针扎般刺疼的怒意,语气间少见地无措。
她那些不知轻重的话实在刀他心窝得慌,可她才受了好大委屈,陈墨白说不重话。
“是我的错,那些事不会再有的。一群人渣败类……”
“你也是人渣。”
陈墨白语噎半晌,无奈贴着她面颊:“好,我也是。”
沈西月觉得自己被得的样说那些话显得没有说服力,难怪他不当真了。
没关系,他会明白她是认真的。
包着的白阜一下一下地在余韵中张合,但频率已经降了下来,沈西月睨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