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苏林之，殷柔的脸果不其然地一变再变：“你和他早就认识？！”

“青梅竹。”

沈西月居临下地看着殷柔，勾微笑，瞳仁低下来，微微着上面一圈白，透着寒意：

“是不是很意外？但其实你之前跟我说起他的时候，我和他没有特别的关系。”

当时没有，那现在呢？

沈西月没有说，殷柔脑里来不及浮想联翩，沈西月就欺而至，俯对上她的睛。

“柔柔，明明那时候我那么喜你。就算是数据的事情，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过。”

沈西月面对着她，语气孩似的茫然：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那些矛盾，就足以你置我于死地吗？”

为什么，当然是因为你这样的贱民怎么可以拒绝我的要求，和我抢东西。

殷柔盯着沈西月，却说不这句话。

被当作京圈小公主捧着长大，不论男女，只有她使唤别人的份，殷柔还从没有遇到过敢不顺着自己的人。

也没有遇到过比自己还惹人注目的人，论成绩、才艺，在她引以为傲的东西上，她居然次次败给沈西月……

这从舞台中心让位到边缘的觉，让她再怎么想云淡风轻，也忍不住生那名为妒忌的情绪。

男人只不过是诱因，是那些宝贵的名额太少，舞台中间的位置也太少，容纳不了多一个人。

她也想过大度，最终还是无法甘心给别人绿叶。

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认识沈西月。

“我没有想置你于死地，我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。”

殷柔低着，难得表着脆弱在颤抖，“都是别人的。是你自己得罪的人多，他们早就看你不顺了。你也该反思一下，自己为什么被那么多人讨厌。”

“讨厌我的人多，所以你顺推舟也无所谓？”

沈西月慢慢蹙起了眉。

这么说，殷柔从来没有对她真心过。

沈西月消化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情波动，晶透的蜡上若有似无的雾颤着。

了这个门，她再也不会有一个小太一样的姑娘搂着她，叫她月牙儿了。

“开。”

积累的情绪突然爆发，殷柔推了一把沈西月的手臂，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！你也没受到实质伤害不是吗？现在被指指的人明明是我！”

沈西月稳了稳脚下，无波无澜的目光看着近乎崩溃的殷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