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纪不小了,平时又是酒里面泡着,哪儿遭过这份罪,没几下就不行了,抻着脖有气没气。
啊!正好今天还没喝闷酒,先拿这丫邪火!
“封杀我?用不着。” 万恬森森错着后槽牙,“今天就把你打残废,你他妈直接去告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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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胆包天想把手往女孩大里伸,突然觉到天旋地转,桌,化妆镜,箱,一切都橫了过来。
万恬也怕真给人打事来,她刚才寻思了一下,要是真被告了,岂不是还得找周杳辩护?
万恬放开他,转拿起刚才喝剩的纸杯,又接了些咖啡,把化妆桌上零散的红,粉底,影一脑倒去,甚至剪碎了一把碎假发。
万恬猛地站起来,抄起炉旁边的折叠椅,抡起来劈盖脸就揍人。
他叫的着实惨烈,可惜刚才的围观群众都被他赶跑了,这会只能嚎着挨打。
还没等副导演回应,她接着就扇了人一耳光,“问你渴不渴!”
这玩意儿好使,她经常试用也趁手,专找他厚的和大打,这样不留伤痕,还能痛的很厉害。
她用化妆刷搅拌搅拌,又扇了副导演一耳光:“张嘴,快喝,不然揍你。”
“手往哪儿摸!往哪儿摸!三天不挨你妈揍你就浑是不是?!”
万恬扔了带,把打得七零八落的副导演扶起来坐好,挑两绳把他手捆了个漂亮的手结。
万恬攥拳给他鼻上来了一下,要命的酸楚让他张嘴哀叫,万恬趁机就,甚至把整个纸杯都他嘴里。
“看!看你妈个!老娘好看吗?他妈的好不好看?!”
她把今晚的焦虑,不安和愧疚全都发在男人上,椅抡累了就换不知哪个男演员落下的带。
副导演已经不成人样了,万恬剪了一块他的衬衫,把脸上的血净,最后给他脖上系了个领巾。
万恬又一下砸到他肩膀上,只听咔嚓的脆响,不知是骨裂了还是脱臼了。只听见男人痛苦的哀嚎,像是原野上被掏了的瘸鬓狗。
男人清楚的看见她都加了什么东西,这一杯下去不把黏住也得窜稀三天,他哪敢喝,拼着命不肯张嘴。
“以后撩女孩可不能这么鲁哦,导演。”
在他惊恐的睛里,万恬看到了笑眯眯的自己。
“好喝吗,导演?”
副导演都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万恬踹翻在地,随后椅就冲着他砸,要不是他护住脑袋,这会已经开了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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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导演满地打,嚎叫一声比一声惨,不知求饶了多少回。女孩看着柔弱,挥起带来力气大的惊人,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骨碎,再泼上一盆的油。
“讲剧本!想红?姑把你脑浆打来让你看看红不红!!”
“你想什么!你怎么能打人...哎呦!保安!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!小心我封杀你...哎呦!”
这么一想她又有些气馁,造孽的是谁啊,还不是她自己吗?
要问她怎么这么熟练,这都是当年殡仪馆捆圈练来的。
“我问你。”她抓着发迫人抬,“你现在渴不渴?”
现在才不想见他,骗,大骗,明明什么都知,还拿她当小孩哄。!
副导演只能着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