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一个不求名分的偷者，万恬就会削减愧疚的顾虑。他还是太低估弟俩之间的情了，万恬那样溺弟弟...

“我不会再来治疗了，老师。” 她说，“今天是最后一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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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气：“对不起，如果是上次的事，我跟你歉。我不想提过去的事，是怕你心烦...”

“可是已经很晚了啊，老师。”

陆川将她拉一些，放了语气，几乎是在恳求：“你不是说，答应我要试一试吗？”

陆川哑无言。

或者是对弟弟愧疚了？

这么久的忐忑等待，却没想到等来她单方面要剪断这段关系，他呼困难，恐慌在一瞬间攥住了他。

曲奇只剩下残渣，茶喝尽了，她的表情就像个顺来拜访的过客，能看完一档电视节目已是仁至义尽。

“不是的，恬恬你听我说，因为我从前不

仔细想想他们真的有在治病吗？自从他们有了关系，两人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，他从此摘掉了冷淡患者的标签，每天想她想的睡不着...

难是她想通了？这自愈的病例也不是没有...

还有什么，还有什么能让她改变心意？

就像是绝望的人看见了一丝曙光，陆川陡然有了勇气，再接再厉：“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，只是法律上我还承担着赡养义务...”

“那不就是有关系？”万恬笑了笑，“我知的，老师，你们的财产分的很清楚，是你私底下赠予金钱给她的。”

应该不是被万煜发现了，那孩昨天还打电话来问万恬的病程...

猜对了！

她依旧不说话，脸淡淡的，风情恹恹的泪痣都有不耐烦了。

只有几秒钟的犹豫时间，他脱而的却是一句蠢话。

万恬沉默不语，他看不透她的情绪。

陆川脑里一片空白，很多挽留的话堵在，怕说长了她嫌烦，又怕说短了她不动心。

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生气，可笑他一个心理学专家竟然迟钝如此，要说这些学位在谈恋上都没什么实际用，如果再给陆川一次机会，他一定会读那本《女恋心理与荷尔蒙指数的微表情研究》。

什么叫很晚了，时间本不晚...难是说后悔了吗，他们要纠正错误已经太晚了？

“老师，你怎么能骗我？”

“你先别急着走。” 陆川尽量镇定，压住心中的恐慌，“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慢慢说。”

万恬已经转了，在地毯上迈了三步，陆川赶忙拉住她：“等等！”

“薇薇...乔薇娜的关系，我都会理清楚。” 陆川试探着提起，“以后都不会再联络了。”

，我...”

“可她是你前妻哎。”去万恬歪着。

“老师还有什么事？”万恬回过。

“我觉得我已经痊愈了，老师。” 她微笑。

“恬恬...”

“你的疗程还没有结束...”

哪里不对，到底哪里不对？她还在生气吗，哪里惹她不开心了？ 是没有主动联络，还是联络太多？是嫌他腻烦，还是觉得他无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