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燧将火力全引到自己上,将北疆边军捆到一起,装了一个袋。
“孤在封地,吃的一样是军粮!两和面的馒,大碗的炖菜,三天吃一顿,这就是好的?据孤所知,诸位家中,不说三餐珍馐,也是顿顿白米白麦,孤在北边时都吃不上!难不成诸位是人,边军和孤就是牲?!”
御史哆嗦,朱棣和朱炽被呛到了。
“孤言在此,大宁边军的军粮衣饷都是该得,无一丝不妥。不只大宁,开原,广宁,辽东,宣府,顺天八府,甘肃宁夏,皆如此例!”
“大宁地边,边军对面就是鞑,不吃饱如何同鞑对拼?”朱燧声言,“诸位远在金陵繁华之地,脂米膏腴之乡,何知边军之苦?!”
御史想言争论,朱燧却压不给他机会。
大宁是皇帝的钱袋,却有相当一分朝臣不知。
御史哑火了,不要命才敢。
说到后来,朱燧撇开斯文,想说什么,一脑全都。
弹劾大宁边军如何能展现诸位的刚正不阿,将北疆边镇全都掉,才是真英雄!
御史以为抓住了大宁的把柄,殊不知,他正在撩老虎的须。
对比朱燧,同列朝堂的
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大明的永乐皇帝定会拍着龙椅,欣然大笑,好,这才是老的!
“吃不完的馒,孤都吩咐留着,下顿再吃。孤是亲王,大可不必如此,只因孤知,粮不易!孤的二兄亲自下田耕作,上阵带兵,巡北,吃的比孤更不如。早年靖难,父皇带兵,何尝如此!不过是让军汉吃了几顿饱饭,吃几顿,诸位就要弹劾?没有军汉拼血,诸位能居庙堂之?能绸衣,侃侃而谈?”
亲看见了?有证据吗?就因为军汉的伙好?
“宣府是孤兄长的封地,开原是孤的封地,陈御史是否也要参孤-贪-污-之-罪?若是,孤等着!”
大宁都司贪-污-受-贿?
顺便加上两个皇,数位藩王,定国公和魏国公也不能落下。皇帝亲儿,儿,兄弟,大舅,全都一锅端,真正的名留史册,名垂千古啊!
朱燧冷笑,“真贪了,会明摆着给人抓小辫?图的是什么,陈御史不妨给小王讲一讲。”
言官有讽谏亲王皇-贪--残-暴之责,但绝不是前这情况。
据锦衣卫递上的条,大宁都司对边军言,能一天三顿,偶尔开荤,都是皇帝授意,当拼以全力,卫土守疆,以报皇恩。
御史蹦,“此非实证?”
毕竟,给税光明正大,给皇帝的内库钱,总要私下里找些理由,否则,皇帝的面也不好看。
朱棣和朱炽一起咳嗽,就算是比喻,也不能这么比吧?
好话。
掷地有声,余音在殿中回响。
朱棣是上皇帝,知领兵不易。同样知晓,大宁改善边军待遇,打的是天旗号。
鲁?他就鲁了,咬他啊!
大宁有钱,在朝中不是秘密。
对于朱燧的胡搅蛮缠,朱棣先是气怒,继而欣,最后侧过,继续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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