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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423(2/2)

斥候离开,孟清和迟疑:“国公爷,万一他说谎?”

在训练有素,杀人不眨的卫军面前,就成了一群绵羊。

两人说话时,夜袭县城的两千多贼寇,被守株待兔的官军包了饺

如果朱能还不明白孟清和想什么,就是脑袋里打结了。

“正是。”

“贼首王十七已死,放下武,跪地者不杀!”

听到回报孟清和和朱能都吃了一惊。

孟清和啧了一声,“如此看来,这次贼寇来犯凭祥,不只是财帛动人。”

“饶命!”

亡国之危,只在旦夕。

胡一元即是黎季牦,杀了前安南国王,灭了陈氏一族,僭取王位,骗取大明册封的主谋。

比起想这些,不如去清一下抓到的劳力。

事实上,就算他真抢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,多被御史几句。

朱能,又问斥候,“此贼说他知黎贼父在何?”

“父亲,是儿无能。”

“是。”孟清和,“此战之后,寻访到陈氏孙也好,未寻到也罢,这些土地都将为朝廷粮。更可选粮上,以富我朝。”

到底,这一切都是黎氏父造成的!

阮希周不敢去想,不愿去想。

“不敢!在下……小的不敢!”

“是!”

从开战以来,安南未有一胜。死在战场上尚好,投降了也能留一条命,如他这般被生擒的,九成都会被斩首示众。

城外的军师带人想跑,直接被斥候一箭--穿肩膀,手下的贼寇也是一个没能逃脱。

明朝军队大张旗鼓的寻找陈氏孙,要复陈氏王位,得到很多旧臣激。阮希周却比谁都清楚,陈氏早就绝嗣了。

永乐五年三月乙亥,柳州浔州贼寇犯凭祥,贼首王十七等九十三人被斩,余下皆被擒。

朱能:“……”他好像又主动踩坑了?

“他说自己是谁?”

“那也无妨。”朱能冷冷一笑,“定国公知,这人究竟该怎么用。”

“贤弟想好了?”

回忆起当初跟随黎季牦-篡-位时的风光,阮希周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。

军帐内,沈瑄看过朱能的亲笔信,令亲卫将“军师”同阮希周关押在一。确认份之后,下令军队营,回师咸关。

,东都,西都,天健山……富良江的,已经被血染红。

“回伯爷,此贼言称其为安南伪工尚书阮希周之,黎贼女婿。奉黎贼之命-潜-大明境内,鼓动亡命之徒,图谋不轨。”

叹息一声,阮希周的表情中满是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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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师跪在地上,痛哭失声。

这是十五世纪,他是大明武官,本职工作就是护卫大明土地财产,威慑邻,为老朱家抢占宅基地。

遇上商人和边民,穷凶极恶。

离开战场,离开血气上涌的氛围,求生的念逐渐开始占据上风。

早知今日,他必定不会铤而走险,跟着黎氏父一条路走到黑。

明摆着说要占地,肯定不成,毕竟大明是天—朝-上国,吃相不能太难看。

斥候收起刀,一把捞起军师的领,“敢骗爷爷,活刮了你!”

背叛陈氏,投靠黎氏,如今陈氏已亡,黎季牦父不知所踪,明军过,如披荆斩棘,各州县无一合之敌。

沉思良久,朱能才缓缓,“国以农为本,民以为天。贤弟一心为国,这封奏疏,为兄来写!”

想到趁着江上混战,驾小舟遁逃的黎季牦父,再想想奋战到最后,被生擒的自己和战死的三个儿,阮希周的绝望变成了怨恨,对黎季牦的怨恨。

同月甲申,成国公的亲兵押着贼寇的“军师”追上沈瑄大军。

有了这些人手,应该可以开始修路了。

一名百举着喇叭,大声喊话,斜指地面的腰刀正不停的滴血。

军师颤抖着自己的份,随即被押城内。看到王十七的尸,更是抖得不成样,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说谎。

“下官谢国公爷!”

在斥候打算挥舞刀砍人时,军师不顾肩上的疼痛,大声叫:“别杀我,我知胡一元的下落!”

往日里踩在脚下的人,如今却是在上,阮希周如何能甘心!

贼终究是贼。

“大势已去。”

孟清和自认还算厚,至少他是钱买,而不是采用更加便利的手段,动手抢。

“国公爷请看。”孟伯爷笑眯眯,“这样上奏天,可妥当?”

拐个弯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便是朝堂中的文武,也轻易挑不其中的病。

阮希周父坐在同一个帐篷里,一样的狼狈,一样的面如土,惴惴不安。

达到目的,孟清和立刻将账册推到一边,铺开纸张,写就奏疏,请朱能过目。

朱能严肃了面容,当即:“你即刻带人将他送到定国公。”

孟清和拧了眉,旋即松开。

想擒获几番逃脱的黎贼父,此二人,当有大用。

☆、第181章

黑暗之中亮起无数火把,照亮了半个夜空。

荣耀,官位,财富,都成了镜中中月,昙一现。

彼时,大军败贼于胶县闷海,生擒安南伪工尚书阮希周,斩伪翊卫将军胡等及将卒数万人。

“黎季牦误我!”

如果不是他们的狼野心,如果不是他们背叛了陈氏王族,诱-杀-陈天平,-死-上国使臣,激怒了大明,安南本不会陷这般局面。

亡命之徒?

爬上城墙,城里的不论,留在城外的也没能跑了。

假如陈天平还活着,安南或许还有转机。可陈天平死了,死得不能再死,安南的陈氏王朝早不复存在。战争结束后,或者该说,明军胜利后,等待安南的命运将是什么?

如果能活着,没人愿意死,还是当着庶人的面被砍掉颅!这样的死法,比死在明军的刀下屈辱百倍。

只不过,考虑到朝廷对安南的政策和天的旨意,还是低调些,手段柔和些好。

军事上的事,他不懂。相信以成国公的经验,沈瑄的谋略,不会搬起石砸自己脚面的事。

官军的喊杀声和边民青壮的助威声,伴着溅起的鲜血和落在地的颅,吓破了贼寇的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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