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忽然空落落的，说不清是想要更加了解她，还是不想。

“我疼！”她齿不清地闹了起来，“帮我治疗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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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莉丝退下后，“莱斯”取下了希雅的项圈、手指上的束带、罩，她的角红红的，还略有些。

希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，像是从梦中浮起的气泡，她想要推开这扰人清梦的讨厌鬼，但半梦半醒间，机都不知如何使力，带不动沉重的手铐，最后只有手指胡地挥动着。

“没什么。”“莱斯”了眉心，掩饰着苦笑，“你下去吧。”

“不要吵，讨厌……不要吵我……唔……”

“莱斯”松了一气，握住了少女的手，她的手纤细柔，但细细摸下来，才能发现指腹有着一层薄茧，柔中带刚的奇妙，叫他摸得有些上瘾。

“吃完再睡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
“莱斯”有疑惑，他知迦南尚武，但希雅为幺女，王权兵权都没她的份，又应是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，她习剑什么？

“背叛？”伊莉丝的神无比茫然，“什么背叛？”

他只见过战场上和这间屋里的她，而这都可称得上是极限状态，她在日常生活里的格，定不可能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些。

几个月的时间可不够长这样的茧，希雅在成为勇者之前，就练过剑术吧。

“莱斯”的心得不成样，他将少女扶起，背靠自己的膛坐着，他舀起一勺粥，哄她：“吃几再睡吧。”

“莱斯”将掌心搓得微，温柔地覆在少女的睛上，又用指尖轻轻压她皱起的眉。他俯下，在她耳边呢喃，“不要怕，不要怕，我一直在这里。”

“莱斯”轻戳她的脸颊，“吃完再睡。”

希雅没理他，只是发迷迷糊糊的哼哼声。

“还疼，你真没用。”

不知是不是他的举动有了效果，希雅的表情不再痛苦，呼也变得均匀起来。

他本就不了解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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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，他又想到，他凭什么认为她不该是这格？

“莱斯”怔住了，她睡迷糊了的时候是这格吗？

“不要烦我，好疼……”

她睡得不太安稳，眉蹙，大概是在什么不太好的梦，可照伊莉丝说的，希雅好不容易才睡着，也不能直接将其唤醒。

但这只是无足轻重的疑问，“莱斯”很快将其抛之脑后，他估摸着带来的粥快要凉了，心下虽然不忍，还是轻声唤她：“起来吃饭吧，吃完再睡。”

片刻后，他问：“还疼吗？”

“知了，得很好。”“莱斯”，忽又问，“你觉得你在背叛希雅吗？”

“莱斯”有些无奈，治愈术是用来治外伤的，对这哭多了睡少了的疼没有作用，但他还是将手指贴近少女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