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仅仅因为回答错一个问题？”

雷普斯面得意，却又带着一丝期冀，他像是料定了“莱斯”不知答案，但又期待从他嘴中得到正确的日期。

见“莱斯”默认了自己的份，雷普斯长叹一声“来吧”，密林随之显现一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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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，回答得斩钉截铁反而不自然，所以他特意顿了一下，装回忆的样。

“雷普斯，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可能。”“莱斯”的神冷淡，“只是因为本王厌烦了你神经质的个？”

“这不是问题，而是暗号。”雷普斯悲怆地说，“你一定认为陛下脑里什么都没有吧？但他只是鲁莽而不是愚蠢，他早就想过，你与他毫无二致，若是取代了他，大概谁都不会发现吧，所以陛下与我约定，只要我提这个问题，他就会回以我暗号。”

“莱斯”起初看得心惊，渐渐地又心怀疑惑，敌兵数目众多，但有量无质，似乎都是雷普斯自己的下。

“哈……哈哈哈哈！”

“莱斯”自认为演得天衣无，但雷普斯却仰大笑起来，笑得泪了满脸，当他终于停止大笑直视“莱斯”时，中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怒火，“你果然是那个贱！”

“只有莱斯大人，才是我的王。”

他有些好奇地问：“你既然信我是冒牌货，为何不告诉莱斯的其他心腹，一起来围剿我？”

但雷普斯依然着脊背，直视着他：“我攻击的如果是真正的陛下，那才叫谋反。”

“所以我说不要再戏了，你这贱的一举一动都和陛下不同！最重要的是……我这只翅膀，是什么时候受的伤？你能答得来吗？”

“都是愚蠢的东西，他们竟看不来，在人类世界长大的贱，拥有的是人类的心。”

“你是想谋反吗，雷普斯。”

“我告诉他们了，费利西斯，霍兹，怀顿……我告诉他们了，但每一个，每一个都说，即使你不是莱斯大人也无所谓，只要是王，不是谁当这个王都可以，只要他的心向着族就可以！要是杀了你，还得再等不知多少年才能迎来下一个王。”

“无话可说对吧？你当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！陛下视我为最重要、最不可替代的下，他将他伟大的力量分给我，和我建立了不可分割的联系！”雷普斯大叫，他的面容因狂的情绪而扭曲，“可那一天过后，这连接就被切断了……我知，你是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，卑贱的劣，是你窃取了陛下的力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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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雅瞪大了睛看着他们，她不知所谓的贱是什么意思，但总而言之……这月余来与她朝夕相的“莱斯”，并不是真正的暴王？

雷普斯淡淡的微笑。

他收集了莱斯所有心腹的资料并牢记于心，雷普斯受伤的时间只有数个族知晓，他费了些功夫才旁敲侧击来，但应该不会错。

“……582年7月……24日。”“莱斯”缓缓答。

“哈，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演戏了吧？一开始，我还以为是陛下受了重伤，没有余力维持连接，可我等了很久，都没有再充盈起来……那时候我就怀疑了。”

残缺的翅膀据说也是他过去为保护莱斯而被敌人砍下的。

“莱斯”平静地问，他的声音中着极的压迫，如果是普通的族，恐怕已经匍匐在地上颤抖了。

“这就是你找的借吗？”

“莱斯”心里一沉，话说到这份上，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义，他沉默着揽住希雅，抬手作攻击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