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在战场上走过来的,希雅自认为自己的耐受力不是尖也是平均以上——虽然她很怕疼,但怕归怕,忍还是能忍的——如果连她都是被几下就到忘乎所以,那人类世界何必费心培养什么谍报机构啊拷问技术啊,抓住敌人的女军官一顿,不是什么机密都手到擒来?
人类的女都这么吗,都是被个几下就要哭哭啼啼的吗?都会在事中舒服到脑内一片空白,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吗?——虽然不是没有这可能,但总觉得不太对劲。
“呜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尖上的麻。
即使如此艰难,有休息时间总比没有的好。希雅还是第一次在事中维持这么久的清醒,虽然脑袋时不时地会变成浆糊,但至少意识没被去,甚至还能思考问题。不过,在极度的情况下,保有自我意识似乎不能算是一件好事。
这合乎逻辑吗?
抬再坐下的动作重复了十余次,即被布兰克的了十余次,希雅就腰手也,提不起一儿劲,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,刚刚停止哭泣的眸又变得漉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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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更合乎逻辑的推断——其他人都不这样,只有她这样。
不幸中的万幸是她有充足的休息时间,如同布兰克所说,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她自行掌握节奏。希雅每动两三秒就要休息近半分钟,或是悬停于半空,用手掌支撑着停滞一段时间,或是小心翼翼地吞下整,坐在布兰克的上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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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没什么,或者说,没多少次,怎么就变得这么……舒服了?
悬停于半空浑都累,而坐在布兰克上总会挤压到,脆弱的小豆豆本就被环箍迫立,被半透明的、满是细小粒的薄包裹推挤,再加上外力的压迫……希雅的大脑被搅成了一团浆糊。
希雅咬住下,不让自己声。这次不全是因为那永远改造不过来的羞涩,而是她一直憋着一气在摇动,一旦了声,了力,幸则扑倒在布兰克的膛上,不幸则一跌坐,在重力的帮助下瞬间把整吃内。
可是为什么呢……
太不对劲了,希雅忽然想到。
此时,第一次主动吞吃之时,希雅终于发觉自己过于了。
而若是扭动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折腾的位置,就会在过程中折磨到同样脆弱的。表面糙的在内动来动去,这滋味并不比被挤压时的好,完全的两难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