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还没来。

“不行，我们这样真的太有病了！”希雅边笑边拍布兰克的膛，“不许再逗我笑了！”

希雅双目失焦，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，她完全陷了自己的想象中。

“那真巧！”希雅惊叹。

“……我要是更更更更幼稚，你还喜我吗？”

“我也是呀。”希雅歪歪脑袋。

“我连同那丑陋的本一起。”

“那真的很巧！”布兰克故作惊叹。

“比如说，我现在躺到地上打呢？比如说，你抱我上厕所的时候，我到你上了呢？比如说，我本不在意城堡里那些人的死活，甚至觉得他们早死早好呢？比如说，我并没有想要握住那把剑，只是手掌僵了，无法放开呢？”

“这里没有别的人在。”布兰克提醒。

“未来也只会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
“这可不关我事。”布兰克作无辜状，“是你先笑的。”

“虽然是这样啦……”

片刻的寂静后，两人又笑作一团。

“不过我们俩真够神经质的。”黏腻腻的心过后，希雅的害羞劲儿又起来了，她捂住脸，不自觉地摇晃脑袋，“一会儿……，一会儿告白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，最后又回到告白上来，最近的话本都不会写这么矫情的故事了呢……在别人看来，我们是脑有病吧。”

“嗯，实在太可了。”

“不行不行不行！”拍膛已经不够发心情了，希雅揪住布兰克的耳朵往外扯，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！”

布兰克凝视着希雅的脸庞，而希雅注视着黑暗中王的廓，相视一笑。

两人相视一笑。

“我也是。”

希雅被说服了，她依偎在布兰克怀中，听着他有力的心声，自己的心也逐渐安稳下来。或许是心态改变了，她看布兰克哪儿哪儿都新鲜有趣，她用指尖轻轻戳他的膛，不停不停地戳，直到布兰克无奈抗议“你是要在我心上戳个吗？”，她才停下，抿笑：“我这是第一次谈恋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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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多矫情都没事，再说了，恋人间互相心疼算什么矫情，就算是，恋人间腻歪矫情也是天经地义。”

虽说如此，希雅还是有些担忧，她的气势微弱下来，不好意思地问：“我是不是太幼稚了？”

布兰克平静地说。

“……”

扯着扯着，希雅觉自己回到了还能肆无忌惮撒打的幼时。她怎么变得好像小孩一样了？希雅又到难为情了，但转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——恋人间腻歪矫情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！

“当然呀，这和幼不幼稚的没关系吧？”

“如果你喜的东西，从一开始就是幻觉呢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要是不仅幼稚，还凶恶，还丑恶，还丑陋，还……还……还……”希雅越说语气越急促，背叛与长久的囚禁使她的神无比，上一秒大笑下一秒便有可能大哭，只需一个小小的契机就会沉渊。

“也、也对啦……”

布兰克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可的语气说这么可的话，一时不察，“噗”的一声笑了。他笑：“我这是第一次和人在床上聊这么久的天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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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有什么好问的。”

“我听说，世上有海鱼，长相奇丑无比，它的额前长着灯泡一样的官，能够发光引猎前来。如果你心目中的我，只是那虚幻的光明，真正的我，是那丑陋无比的本呢？”她掐着布兰克的手腕，声音颤抖。

“是、是这样啦……”